“頭兒,這件事情交給海都的jǐng方去查就行了,你和祁書記沒必要過去吧。”吳雯聞言,有些驚訝地望著趙東昇,祁書記就是華威集團紀檢書記祁泰,專門負責調查華威集團內部的違法亂紀事件,她覺得趙東昇有些大動干戈了,竟然為了這種男女之事一下子去了兩個廠領導。
“謝興是本地人,家境不錯,而且背後又有咱們集團給他‘撐腰’,恐怕jǐng方的辦案會受到干擾。”趙東昇可不這麼認為,鄭重其事地說道,“謝興和那名女職員都是咱們集團的人,如果他真的強暴了那名女職員,那麼必須要受到懲罰,這不僅是給那名女職員一個公道,更是剷除集團的一顆毒瘤,否則以後指不定謝興還能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我要殺一儆百,剎住集團內部這股歪風邪氣。”
聽聞此言,吳雯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趙東昇懷疑謝興強暴了那名女職員,因此準備下重手處理,以jǐng告集團的人不要剛過上幾天好rì子就動那些花花腸子,同時表明集團對所有職員都一視同仁地庇護。
“我這就去安排。”吳雯隨後點了一下頭,快步走了出去。
“欣兒!”等吳雯出去後,趙東昇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了黯然的神sè,心裡暗自喊了一聲,其實他這次去海都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去見白欣,以解相思之苦。
第二天,趙東昇和祁泰帶著幾名工作人員登上了飛往海都的航班,他們這次的海都之行是絕密行動,除了集團的領導外別人誰都不知道。
趙東昇和祁泰坐在頭等艙,趙東昇一上飛機就放平了座椅睡覺,養jīng蓄銳,而祁泰則神情嚴肅地望著窗外,面沉如水,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麼。
來到海都市後,趙東昇和祁泰並沒有驚動辦事處的人,而是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準備暗中對此事進行調查。
晚上九點多,正當趙東昇和祁泰在房間裡就謝興一事交換意見的時候,一名長相清秀漂亮女人被兩名工作人員帶了進來。
女人二十仈jiǔ歲,一臉的疲憊,眼神顯得有些慌亂,瞅了趙東昇和祁泰一眼後就低下了頭,侷促地站在那裡,她是從家裡被那兩名工作人員帶走的,兩名工作人員告訴她黃州的總部來了調查組,調查她和謝興的事情,她自然不敢違抗,乖乖地跟了過來,心裡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你就是李玉芬。”趙東昇打量了女人一眼,不動聲sè地問道,李玉芬就是那名涉事的女職員。
“嗯。”李玉芬點了一下頭,低著頭說道,“兩位領導,謝主任和我之間清清白白,是我們家那口子疑心重,整天胡思亂想,以致於喝多了發酒瘋,打傷了謝主任。”
“你不要緊張,也不要有顧慮,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我們今天既然來了,就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讓。”作為一名從事紀檢工作二十多年的紀檢幹部,自從李玉芬進門,祁泰就知道事情並不像謝興說的那麼簡單,於是沉聲向她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趙廠長為了你的事情,可是專門從黃州趕過來的。”
黃州電器廠改名為華威集團後,趙東昇的廠長也變成了總經理,由於時間太短,大家還是習慣稱他趙廠長。
“趙廠長!”正惴惴不安的李玉芬聞言,雙目頓時流露出驚訝地神sè,下意識地抬頭向趙東昇望去,這才發現坐在那裡的年輕人真的跟她以前從雜誌上見過的趙東昇長得很像。
“李姐,你不要有顧慮,你是集團的人,集團會為你做主的。”趙東昇見李玉芬愕然望著自己,於是沉聲向她說道。
“趙……趙廠長!”趙東昇的一聲“李姐”喊得李玉芬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坍,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嘩啦啦地就流了下來,她情緒激動地喊了趙東昇一聲,隨後坐在地上發生大哭起來,好像要將心中的委屈和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