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一,難道你是修真者。”
秦鋒輕嘆一聲:“明白了就趕緊帶著你的人走吧。”
再沒有人敢狂吠,更沒有人不自量力殺來。
“……”張庚行神色數度變化,終於還是揮手不甘道:“我們走。”如蒙大赦,早已膽寒的獵人哪裡還有報仇的心思,爭先恐後的隨之逃走。
目送著,秦鋒忍不住喝道:“張庚行,抱歉了。不過我向你保證,這種事以後再不會發生了。”
沒有回話,張庚行甚至連腳步都沒有停頓,直徑領著人隱入了密林之中。
大概是先前的動靜,等秦鋒轉回洞穴時星婭已經醒來。
夜長夢多,“我們現在就走吧。”也不存在什麼行李需要攜帶,幾罐血酒、一些生肉而已。
一路上,秦鋒無話。
星婭趴在背上一副像犯了錯的孩子般的表情。終於,出聲:“牧一,我做錯了什麼嗎?”
沉默,秦鋒良久搖頭回答:“不,星婭什麼都沒做錯。”只能怪自己的記憶沒有早一步恢復,不然就能從張力那兵不血刃取得自己的寶物。
但這麼要求星婭這個小女孩的話委實是強人所難。而且說起來張力落得如此下場也是罪有應得。冒險潛入他的家裡去拿回乾坤袋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驚喜。真要說做錯了什麼的話,就是大意之下被發現了,且滅口的手段過於殘忍了。
如果位置互換,秦鋒不認為自己能好到哪裡去。而且最重要的是,星婭是為了自己。難道自己能夠作出一副衛道士的模樣指責嗎?
正要再說什麼,天際卻飛來了五道遁光追來。
秦鋒祭出了骨刀:“嗟,看來剛才我就不該心慈手軟。不,張庚行那傢伙來之前恐怕就叫人去求援了吧。”萬幸的是,來人皆是煉氣期的修士,而且五人中有三人還是鬢白老者,應該都不是什麼厲害角色。
說來也當如此,此地也說不上什麼福地洞天,棲身於此的修真家族也只會是末流之輩吧。
唯一讓秦鋒的擔心的還是星婭,“看來免不了又要戰上一場,星婭你抱緊我了。”
說話間,五名御劍而來的修真者已然落下將秦鋒圍住。
“左老,恐怕就是他們二人。”
“人?恐怕那男子身後的傢伙是什麼妖物吧。哼,定然是魔修無疑。”
“哼,雖然沒有證據。但這兩個傢伙最可疑了,而且廟會上他們兩個不也出現過嗎!”
“不說你愛女與我的犬子。”談話間一老者怒瞪指來:“但是村子裡的血案已是證據確鑿。”
“妖人,不想死的話就束手就擒。不然我們不介意殺了之後再慢慢調查。”
……
只覺噪舌,“廢話真多。”嗤笑間秦鋒揮起骨刀便向就近的一位斬去,
嗆!
一面鏡子狀的法器倉猝擋在身前。金石裂響下佈滿了龜裂之紋,但總算保住了性命。
“他是武修,拉開距離。”霎時間五位修士已經全部散開。
左手摟了摟背後的星婭,“抱緊了,接下了可能有些搖晃。”秦鋒並不戀戰,直向林中衝去。
但覺半空異響。
無數透明的絲線射出,將方圓數里層層罩住。卻是一個老者手中把持著八卦狀的厚實圓盤,操縱著從中散出的蛛絲。
秦鋒頓時止住了腳步。這是在煉氣士中相當有名的輔助法器,對於操縱的者的靈識與熟練程度有著極高的要求。
窸窸窣窣,四面八方無數的銀絲逼來。
“嗟。必須殺了他。”秦鋒只能連連後退,這些銀絲如果用蠻力去破解,最後只會落得被束縛成繭的下場。
八卦天蛛網。
與自己手中的蛟骨戰刀一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