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工雙目圓瞪:“住手!”卻是這一瞬間便感到了死亡的威脅。不敢託大,立刻使出了最強的防禦手段。剎那間,只見沭工被水汽覆蓋圍繞。
“噗。”丹華一手探進,不過三寸便受到極大的阻力不能再進一分,甚至這手臂還具有腐蝕的效果,待伸出來時已經是血肉模糊。
“轟!!”一聲巨響,木屋猛然坍塌,差點將正欲從門外衝進來的兩個侍衛掩埋。卻是秦鋒數丈長的界離劍揮動,房梁轟然見便被切碎,碩大的木屋轟然倒塌。
“怎麼回事?”
“刺客!”
“敵襲!”
“快來保護族長!”
一時間幾乎驚動整個峭壁上的巫族,發現了動靜的巫族高聲呼喊著,更有人果斷的敲響了戰鼓。
剎那間只見人影湧動,數以千計的巫族勇士提著彎刀在峭壁間翻騰而來,巫徒們更是騎著飛行靈獸,手持著咒劍不過數息間就將族長的府邸圍住。而在此之前,二十餘名巫者已經是將秦鋒重重包圍。
秦鋒環顧一圈,譏笑道:“哼,就這麼一點人嗎?”
一時眾巫者皆是怒不可歇,若是沭水被劫持在惡魘手中恐怕就要動手了。
沭工發令道:“住手!”再看著秦鋒,卻是多了一分忌憚。不單單是因為秦鋒本身所表現的實力,更害怕其背後的宗門、勢力。
再看向秦鋒,再沒了方才狡黠的神色,多了一分凝重:“老夫方才出手,並無惡意,不過是試探你的實力而已。好了,現在你有與我對話的資格了。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給這些可憐人一個容身之地。”至始至終,秦鋒便沒有真的想要以此為契機勒索什麼,再說這麼一個小宗族又有什麼能讓自己看得上眼?只是想要敲打一番,最後讓其將這些被遺棄者收留而已。就是這樣想著罷了,只是想要行一件善事而已。
話還未出口,卻聽厲鬼呼號之聲傳來,竟是上空不知何時衝來了一個面容絕美蒼白的男子,手中拿著一根青色木棍,卻如哭喪棒一般。只不過上端纏繞的是黑色的莫名枝葉。
“弒邪!”陰柔的聲音傳來,這神秘的法寶一揮動,霎時間一股陰邪之氣從從湧出,猶如黑色浪潮,其中還有這鬼魂在其中翻騰,陰冷的目光直直凝視著秦鋒行人,只等著將其捲入其中。
秦鋒嗤笑一聲:“不自量力!”界離劍一劍斬出,沒有任何駭人的威勢。卻留下了一片方圓數十米的虛無,猶如一個永不會滿足的巨口吞噬著靈魂之潮。
“咔,咔,咔。”一時間那副哭喪棒模樣的棍子不斷的裂開紋路,絕美的男子神色一變立刻將靈魂之潮收回。一臉心疼的看著寶物,怒聲呵道:“混賬!竟然敢傷了我的魂器!”
秦鋒沒有理會,轉頭看著沭水戲謔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來他是想殺了你呢。”
沭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卻是怒極:“沭雨!你想殺了我嗎!你以為這樣你就能當上族長嗎!”
不能怪沭水如此的失態,這件魂器可是冰魄一族的至寶,其中的靈魂之力皆是死去的族人所貢獻。能夠無懼法寶、靈力護盾的防禦直接攻擊神魂,若被擊中輕則變成白痴,重則魂飛魄散連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沭雨極其惡毒的咒罵著:“沭水,我真替你感到丟人。看看你的德行,還像族長的兒子嗎?被人挾持,要挾吾族。你若還是個男人的話,趕緊自盡了斷吧。”
大感顏面無光,沭工再也忍不住了怒斥一聲:“閉嘴!”平日暗地裡的勾心鬥角竟然端上了檯面。
一向順從的沭雨這一次卻十分的強硬,怡然不懼對視著沭工,正氣凜然道:“父親,今天我站在這,不僅僅是您的兒子,更是吾族的一員、吾族的靈巫!”說著指著沭水:“不能因為他是您最寵愛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