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肌膚襯得格外雪白。
“為什麼要走,你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嗎?”撥開亂髮,時違天撫著她的裸背輕問, 兩手幾乎離不開她,昨天夜裡他們又做愛了兩次,熱烈纏綿的味道至今仍縈繞不散。
“當然,我們是敵人。”朱璃咬著下唇回答,盡力不去理會自背部傳來的酥麻感覺 。
“不,這不是真正原因。”時違天輕咬她的肩膀更正,兩手潛入她與床單之間,搓 揉她的酥胸。“你想離開是因為你害怕,害怕你會被自身的感覺淹沒,所以你想走,對 不對?”
“這不是事實。”這的確是她所害怕的,她正由開始的憎恨轉變成無法轉身,她必 須趁理智尚未完全潰散之前逃開。
“否認是沒有用的,娃娃。”看穿她的思緒,時違天以兩指掐揉她雙峰上的蓓蕾, 喚醒她身體的知覺。“你早已習慣我的味道、我的碰觸、我在你身旁的感覺,就算你逃 到天涯海角,依舊忘不掉。”過去他那幾個月的工夫可不是白下的。
“才怪。”朱璃不服地冷哼,命令自己忽視胸前那雙挑情的大手。
“要打賭嗎?”時違天微微一笑,轉眼間已完全覆在她身上,龐大的身體就像座山 隨時能將她壓扁,帶給朱璃莫大的壓力。
“我才不要。”她被壓得幾乎不能喘氣。“白痴才會跟你賭。”又不是沒領教過他 的魅力。
“嘖嘖,娃娃,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膽小。”
這個該死的大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就只會拿身材欺侮人。”朱璃喘吁吁地開罵,不願承認自己有多配合,乾脆將 一切罪過都推到他身上。
“那麼,我只好盡力表現我的優點。”
“舒服嗎,娃娃?”他明知故問地吸吮著朱璃搖晃的玉乳壞壞地問,邪惡的大手不 停地撩撥彼此的結合處,和他膩人的舌尖和成一氣。
“舒……舒服。”連忙圈住他有力的腰,朱璃很沒用的以實際行動投降,贏來一個 萬分愛憐的眼神和最猛烈的回饋。
“乖。”時違天一邊用言語嘉獎她,一邊以身體響應她的熱切,像只遨遊天際的巨 鷹,三兩下就抓到他要的獵物。他持續猛烈瘋狂地在她體內抽動,一直到她的身體再次 充滿他的種子,他才讓她激動的身體平靜下來,蜷曲在他的身邊……看著她幾乎累癱了 的小臉,時違天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美麗的玻璃娃娃。”他眼對眼、鼻對鼻地逗弄渾身乏力的朱璃,眼中閃爍著的 獨佔性宣示連瞎子都不會弄錯。
“我不是你的玻璃娃娃。”朱璃有氣無力地躲開他灼人的呼吸翻身,不想淪為他的 所有物。
“去哪裡?”他在她起身的同時扣住她手臂,玻�鷓劬Σ輝玫匚實饋�
“回家。”她也同樣不快地回瞪他,和他比誰的眼睛大。
“待在我身邊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回去?”他試著緩和語氣,告訴自己不要急, 該是讓她明白一切的時候。
“待在你的身邊很好,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們是敵人。”不想欺騙自己有多恨他, 朱璃幽幽地再補充一句。“更何況懷基哥還在等我,我必須回去報平安。”只是這平安 一報就出不來,從此只能關在實驗室暗無天日。
“你是說你那個假哥哥吧。”聽見那卑鄙小人的名字,時違天忍不住光火。“而且 我們不是見鬼的敵人,你不要老是把敵人敵人掛在嘴邊,聽了就火大!”
“我們明明就是敵人!”莫名其妙的人是他。“我是溯族的人,而你是時族的族長 ,我們當然是敵人。”這就跟一加一必定等於二的道理一般清晰。
“你不是溯族的人,娃娃。”時逢天推翻她的理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