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強,小手段上不了檯面,索性開大招要將其一招打殺。
正常來說,白劍濤剛剛雖然沒有全力出手,但也有七八分威力,一個後天中人絕不可能逃掉,所以也有幾分懈怠,而這也就給了項央可乘之機。
他得天獨厚,除了本身武功,還有神兵傍身,藉機一舉遠遁,這才讓白劍濤氣急敗壞,因為從一開始他就被項央算計的死死的。
總的來說,一般人是故意示弱讓對手放鬆警惕,項央卻是示敵以強,底牌太多,也所以,才能從白劍濤手上逃走。
第六百四十二章 光頭
延熹郡城,東門外,一張畫了人像的黃紙貼在牆上,把守東門的府兵比以往多了三倍,檢查來往行人也仔細許多。
一個身材中等,白色僧袍,揹著長匣的光頭和尚安安靜靜的排隊等著進城,餘光偶爾掃到城牆上的一個滿面虯髯的大漢,嘴角抽抽。
距離當日江上與白劍濤相遇已經過了小半個月的時間,他遲遲不曾回神捕門,眼下上頭已經將他的通緝令貼了出來。
只是看到這個通緝令他就忍不住想打人,眼似銅鈴,鼻如刀劈,臉上那黑色斑點好像是麻子。
他就忍不住吐槽了,我這長相雖然不說英俊非凡,但至少也稱得上器宇軒昂,端端正正,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成了這副鳥樣,畫畫的這位難不成是用腳作畫?
當然,這是玩笑之語,神捕門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唯一的可能就是神捕門也有意為他斡旋,不是真的將他定性為非抓不可的要犯。
想到這裡,項央就忍不住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為了改換顏面,他以縮骨易筋之法化作常人身形,又以搬運氣血的法門將相貌微調,換做一個普通模樣。
這也都不算什麼,為了一勞永逸,他還把自己金燦燦的長髮剃了個乾乾淨淨,怕的就是這頭髮太拉風,將自己暴露了。
正想著什麼,排查的人輪到他,一對比黃紙上的畫像,再問了下來歷路引之類的,被早有準備的項央輕鬆應付,就被放進城內。
所以說,一個高手被通緝,有太多手段躲避追捕,靠這些普通的人,實在很難抓捕。
進了城,收拾心情,項央掂了掂背後的木匣,裡面裝著卻邪以及玄冰沉木,他此行是為了瞭解更多關於他這件案子的訊息。
比如是誰報的案,當初他取走卻邪,已經離開南鄉,按理說就算南鄉被滅,也安不到他的頭上。
其次,他實在很想知道相關的一些資訊,便於找出是哪個龜兒子在陷害他,他的敵人著實不少,不過最有可能的還是魔門。
畢竟當初冰魔一脈的人已經滲透進南鄉內部,甚至要不是他,卻邪說不定已經落入這一脈人的手上,嫌疑大得很。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他想要知道神捕門現在對他的態度究竟如何,是非抓不可,還是應付了事,又或者他們也相信自己,只是苦於沒有證據為自己洗脫嫌疑。
今天看到城牆上貼著他的畫像,說實話,項央的心裡安定不少,最起碼說明神捕門內還是有些人為他周旋的。
眼下以他武功,只要不是遭遇三大紅衣名捕,應該不會有人留的下他,所以安全倒也有保證,至於找誰,項央心中也早已經有了數。
不是金章捕頭奚賢,也不是和他交情匪淺的徐安柏,而是近來風頭僅次於他,躥升如飛的金章捕快孟飛揚,他們之間可還有一層關係。
傍晚,孟飛揚孤身一人沿著寂靜的街道回家,心裡琢磨著白天那件案子種種相關的證據。
忽而側身探手,抓到一枚疾飛而來的石子,微微一捏,石子被捏碎,一側民居的房頂則閃過白色身影,在黑夜下格外顯眼。
沒有聲張,孟飛揚足尖一點,竄飛七八丈距離沿著前方那人不時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