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可愛極了。
輕輕嗯了一聲,清脆又帶著軟糯,清風吹拂的斜草坡上已經再不見兩人的身影……
凌月軒是仁懷城靠西北地區的一間琴軒,包括有七座琴樓,十多個姿容絕美的琴師,每天都有技藝高超的琴姬在撫弄風情,引得各路名流往來不息,在相州都是十分有名。
相傳,相州都督,都指揮使,神捕門蘇總捕,第五世家的家主等等大人物,都曾經是凌月軒的座上賓,如此強大的關係網,令人驚歎。
交遊如此廣闊,還有如此多的絕色麗人常駐琴軒得保不被傷害,有人猜測這琴軒背後的主人,一定是位手眼通天的人物,甚至直接猜測就是上述提到過的相州各個大人物。
然而真正得到凌月軒認同的人,則會知道這家凌月軒的老闆只不過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絕色婦人罷了,縱然如此,誰也不敢輕視她半分,只因蓋在她名字前面的那第五姓氏。
項央與寧珂武道超凡,輕功卓絕,攜手而來,正是蜜糖裡的一對小情侶,時間也沒過去多少。
初入凌月軒的七座琴樓,項央便見每一座樓的一層中央圓玉臺上,都有一名絕色琴姬按琴而動,都是玩琴的大行家,拋開美貌加成,也能吸引真正的琴藝愛好者前來。
而四方樓臺上的包廂內,則寂靜無聲,倒不是無人,而是都在靜心聆聽那洗滌人靈魂,足以繞樑三日不絕的驚人琴聲。
“當年我娘受到情傷,封閉自己,很少外出,養於深閨,對未來已經沒什麼希望。
後來我漸漸長大,在下人譏諷中哭泣被母親發現,便從第五家族搬了出去,更開了一間琴軒,就是這凌月軒。
與我專心武道,打打殺殺不同,母親是真正的大家小姐,琴棋書畫,針織女紅,樣樣精通,尤其以琴道的造詣最高。
這些琴姬都是母親親手調教而成,能公開彈奏的,至少都是有了我母琴琴道的八成造詣,如何,厲害吧?”
寧珂手挽項央的粗壯的胳膊,整個人好像一隻小白兔掛在大灰狼身上一般,滿滿的少女氣息,在提到自己的母親時,更是高揚如天鵝般修成的白嫩脖頸,表情充滿驕傲與自豪,可以看出,她很崇拜自己的母親。
項央笑笑,沒有答話,只是每路過一座琴樓,便仔細觀察這正在彈奏的琴姬,聽著那音調迥然,卻又同樣美妙,內心中不免升起一絲疑惑。
且不論如多的美貌女子是不是第五醉容有意尋找,單單每個人都有第五醉容琴道的八成的造詣,這就顯得不同尋常了。
須知任何一個師傅,老師,對於自己的學生雖然有著很大的期許,卻也深知不是大家資質稟賦有限,不是每個人都能得承自己的衣缽,也便有了差距。
這又不是武功,能嗑藥拔苗助長,單純練琴,限於資質天賦,是很難達成現在的情況的。
“或許,是我這位未曾蒙面的岳母精通一門精神秘法,能如同密宗灌頂大法一般將自己對於琴道的領悟灌頂給他人。
不過就算如此,又為了什麼呢?灌頂大法一般對於自身的元神有所損耗。
岳母身為第五種奇的親妹妹,既不缺錢,也不缺勢,幹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總不會是吃飽了撐的吧?”
心中腹誹,項央絲毫不敢在臉上表露,反而因為寧珂的關係越發顯的嚴肅與鄭重,一言一行都十分小心,生怕惡了自己在丈母孃心中的形象。
最後,寧珂與項央來到凌月軒後一間孤芳自賞的小宅前。
之所以說是孤芳自賞,是這宅子坐落在一片奼紫嫣紅當中,圍牆的左右各是接近半畝的花田,風一吹來,香飄十里。
可是既無左鄰,又無右舍,自前門通往小宅的只有第七座琴樓的後門,如此精緻,雅緻的小宅,隱於深巷無人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