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付其他的商家,韋思仁覺得沒有什麼好怕的。
「行,那我馬上去安排,看看能不能儘早把我們的城南懷表推出來!」
韋寶自然也是知道城南懷表如果真的可以推出來,可以為作坊帶來多大的利潤。
所以此時沒有繼續猶豫,立馬雷厲風行的開始幹了起來。
……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特別是人家還沒有故意去隱藏的時候。
沒幾天,就有不少盯著大唐皇家專利局動靜的勛貴和商家就知道城南馬車行購買了永平懷表的專利使用權,準備生產屬於自己的懷表。
這一下,其他人立馬坐不住了,紛紛開始行動了起來。
「主人,我剛剛去楚王府玻璃作坊拜訪了他們的陳掌櫃,表達了我們想要購買懷表上使用的玻璃鏡面的意思,陳掌櫃沒有任何猶豫就同意了,並且表示我們要多少就有多少,只是鏡面的價格需要結合我們的具體要求才能給出來。」
一名長的明顯跟大唐百姓不一樣的胡人說著一口流利的唐語,在給自家主人匯報著訊息。
「薩拉伊,那個陳掌櫃真的這麼說?」
說話的真是波斯海商哈梅迪,如今已經定居萬年縣的他,在戶籍上也算是唐人了。
不過,這幾年大唐的海貿雖然發展非常迅猛,他這個波斯海商的生意規模卻是不僅沒有增長,反而在萎縮。
所以哈梅迪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新的行業,將自己的發展重心進行轉移。
因為波斯如今都已經被大食帝國給統治了,哈梅迪的生意在波斯已經沒有辦法展開;至於下南洋等其他海貿,他跟長安城的各個勛貴相比,根本就沒有任何優勢。
轉型,也就是一個勢在必行的考慮了。
所以每一天哈梅迪都在關注著《大唐日報》、《長安晚報》等報紙上的新聞,希望可以從裡面找到商機。
果然,當永平懷表的新聞出現在《大唐日報》上的時候,哈梅迪眼睛都亮了。
座鐘很掙錢,但是朗清座鐘已經把高階、中端、低端的市場都給佔據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哪家要再進去的話,直接就要跟朗清座鐘競爭。
哈梅迪又不傻,自然不會去拿雞蛋碰石頭。
但是懷表不一樣,現在長安城裡絕對沒有幾個人買得到懷表。
當然,哈梅迪也打聽到了永平懷表如此緊缺的原因,知道自己不可能生產出跟永平懷表一樣的懷表出來。
可只要是懷表,哪怕是尺寸比永平懷表大一倍,也還可以隨身攜帶吧?
到時候買不到永平懷表的人,肯定也願意買這種懷表吧?
只要把尺寸放大一些,哈梅迪覺得水均製作所和長安精工每天能夠生產的零件數量絕對會是幾倍,甚至是幾十倍、幾百倍的增加。
畢竟,尺寸放大一倍,加工難度可不是簡單的容易一倍這樣的變化。
現在的用品懷表,水均製作所裡頭可能只有唯一的八級工能夠加工。
但是按照哈梅迪的規劃,尺寸放寬一倍之後,可能一個四級工也能正常的加工小齒輪這些零件了。
甚至不僅僅是水均製作所,其他一些作坊,比如失去了永平懷表訂單的金太打鐵作坊,應該也能生產出這樣的小齒輪吧?
哈梅迪越想越覺得前途光明!
到時候,自己也把生產的這款懷表叫做哈梅迪懷表,一定可以讓哈梅迪家族的雄風在大唐重新崛起。
「主人,陳掌櫃確實是這麼說的。我也打聽過了,玻璃鏡面雖然是隻有楚王府能夠生產,但是永平懷表的產能上不去,並不是因為玻璃作坊的原因。那韋家既然可以從大唐皇家專利局買到永平懷表的專利,說明楚王府就沒有想要用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