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相遇的幾人在匯合到一塊後,伏危他們才知道虞瀅去過當鋪,或許那時被人盯上了,所以方才險些被搶。
吳小衙差憤然道:“真沒想到這偌大的郡治,治安竟比玉縣的還要亂!”
說著,擔心還有人在暗中盯著,故而警惕的四下環顧一圈。
伏危在意的可不是治安的問題,他望向虞瀅:“你沒事吧?”
虞瀅心有餘悸的道:“我反應快,並未讓他們得逞。現在我們這麼多人,那些扒手大概也不敢再動手了。”
說到這,虞瀅忽然疑惑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霍衙差解釋道:“今日大人在去郡府前,讓伏先生到郡治外頭走一走,看看郡治可有什麼值得玉縣學習的,沒想到會在這遇上餘娘子。”
這事霍衙差沒想到,但卻伏危特意所為。
雖沒有聽她說起過攤子在哪條街,可他卻從之前送信回玉縣的車伕口中聽說過他們投宿的客棧。
他猜測先前最初開始擺攤子的位置,應該離客棧也不會太遠。
伏危也是碰碰運氣,不成想還真在這遇上他們。
霍衙差又問:“餘娘子可是要會行館了?”
伏危不放心只有宋三郎護送虞瀅回去,便道:“也不知那些扒手是否還盯著你,還是讓我們就先把你送回行館。”
虞瀅問:“這樣會不會耽擱到你們辦事?”
若是隻有宋三郎陪著自己回去的話,恐怕一路都會膽戰心驚的。
他們送她回去固然是好,只怕耽誤了正事。
伏危應:“送你回去後,我們再出門便可。”
說定後,宋三郎就先回攤子那處,而虞瀅便隨著伏危他們一同回行館。
回到行館,伏危讓霍衙差他們先回去休息小半個時辰,休息後再出門。
回到屋中,虞瀅在把房門關上後,走到桌前把籃子放下,拿起杯盞倒了滿滿一杯水,一口飲盡。
連飲兩杯後,她深深撥出一口氣,心情才算平復。
她把籃子朝伏危的方向推了推:“我去當鋪把金簪當了,共得一萬六千八百文錢。”
伏危只淡淡地瞧了一眼籃子,收回目光徑直看向她:“你今日若還要出門,便告訴我宋三郎的住處所在,待我向知縣借馬車再去接你,”
虞瀅想了一下,應道:“也行,我今日在宋三郎那處做面脂,而口脂材料少一些,也會方便許多,到時候我就直接在行館做。”
今日這一出,讓虞瀅現在都心有餘悸。
再者年關將至,正是小偷小摸最猖狂的時候,這幾日能少出門就少出。
平緩心緒後,虞瀅拿出籃子中的包裹,準備藏起來,可誰知才拿起來,就有東西連同著包裹拿出時掉落,清脆的一聲落了地,緩緩的滾落到了伏危的腳邊。
是用來飛鴿傳書的小竹筒,短短的一小節。
虞瀅與伏危表情微愣。
伏危
詫異地看向她。()
虞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時候在籃子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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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今日撞到她的那個人所放。其目的並不是她籃子中的錢財,而是借偷竊來遮掩,在她的籃子中放入這東西。
可對方到底是誰?
伏危彎腰把竹筒撿起,繼而斂容開啟竹筒,從中取出小卷紙條。
虞瀅放下包裹湊了過去,看著他開啟的紙條。
待伏危看清紙條上的內容時,眉心逐漸皺了起來。
——武陵郡前太守伏銘之死有疑,若想知真相,明日午時一刻到二刻間到茗香茶樓的聽雨間一見,過時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