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下,平時道貌岸然的公僕一下子害怕了,黑社會把他們抓起來,那還有什麼好結果!
胡縣長急忙喊道:“好,我聽你們的命令,不查封那家公司了!”
軍哥又說:“你們沒接到過電話,不知道司徒少爺去那兒了,是吧?”
胡縣長一愣,他老婆反應比較快,急忙回答:“是,我們全都不知道!”
結束通話電話,司徒家族的子弟癱軟在地,玉生輝對軍哥說:“把他關那兒合適?”
軍哥厭惡地說:“收拾了不就完了!關起來還得管飯,萬一他再跑了,那不是更麻煩!”
玉生輝還沒有說話,司徒家族的子弟先大叫起來:“我保證不跑!”
於是玉生輝代替求情說:“他要是不跑,那就關一陣算了。”
軍哥說:“萬一他撒謊呢?關個人那麼容易呢,誰管飯、誰侍候啊?”
玉生輝說:“好歹是條人命,又沒有深仇大恨的,幹嘛殺人。你不跑是吧?”
“我絕對不跑!”
“算了,到時隨便給口吃的就行了。”
這樣,玉生輝和軍哥就把人關到另外一個山頭上的小窩棚裡,把人綁起來。
那個世家子弟看著黑乎乎的群山,絕望地想,就是讓我跑,我也跑不出去啊!
――――
把那個司徒世家的子弟嚇唬住之後,玉生輝和軍哥急忙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軍哥的任務是帶領那些前特種兵進行jǐng戒,玉生輝也跟著擔任哨兵。
既然他們是從一個軍工研究所轉型過來,他們的武器就完全不成問題。
除了每個保安都有那種威力強大的81槓自動步槍之外,還有好多武器。
玉生輝拿了一支步槍,也到後面的山上站崗。
其實這不過是他們的有備無患的預防措施,他們把對方的指揮官都活捉過來了,對方的行動肯定是徹底瓦解了。
玉生輝和其他保安根本沒有事情可做,就剩下數星星了。
玉生輝把槍放到一邊,乾脆盤腿坐下,閉上眼睛,開始練功。
他很快沉浸到那種深度入靜當中,與天地融為一體。
可是就在他又把一口星光吸入身體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全身移動不靈。
玉生輝睜開眼睛一看,原來自己已經被人從後面抱住。
玉生輝一翻身,把那個抱他的人摁到地上,伸手向那個人的衣服裡邊摸進去。
那個人輕輕笑起來,低聲說:“不許耍流氓!”
玉生輝的手把那個人的全身撫摸了一遍,這才滿足地把那個人抱在懷裡。
那個人輕聲說:“我是誰呀,就開始耍流氓了?”
“這兒值得我耍流氓的,也不會有第二個人啊!”
“怎麼沒有,還有小魔女呢?”
“哈,你自己先說出來你不是她了。”
原來,來的人是左丹露。
左丹露追問:“她來了你也先摸完了才知道是不是嗎?”
“胡說,你身上有一股自然的香味,淡淡的,很好聞。她身上是那股化妝品味兒,能把我從這兒燻到燕京去!我又沒有鼻炎,我怎麼連這個都分不出來了!”
左丹露低聲笑起來。
左丹露又問道:“你今天是不是又抓住一個人?”
“你也太jīng了吧?我和軍哥根本沒告訴別人,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瞭解你才怪了。就算我不知道全天下的人在想什麼,我至少還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那你還幹那種傻事?”
“我本來就傻,要是我不耍小聰明,把你拉進來,現在你就是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