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時候,威利才問道:“老闆,你幹什麼去了?”
“這不是才找到正主兒嗎?”
威利對玉生輝帶有強烈地球上燕京習慣的說法很不適應,他只好再打聽。
他還以為自己的大腦開發不夠,不理解玉生輝的知識呢!
玉生輝解釋說:“咱們根本就不認識人家這邊走私的大老闆,達步遠那種小老百姓也不可能認識這樣的夠級別的老闆。所以咱們只能找機會。現在這不是有一個真正的老闆出來了?咱們就等著他出來。”
威利還是沒明白玉生輝要幹什麼,他還想再問,玉生輝用嚴厲的目光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
威利想起來,人家這邊肯定有監視裝置,他要是在人家地盤裡邊把秘密說出來,。用玉生輝的話來說,他們兩個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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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陣,玉生輝帶著威利從商場出來,這次玉生輝十分大方地叫了一輛車,對司機說要在城裡走走,看看風景。
威利不知道玉生輝要幹什麼,也不敢問。
那個司機有了大生意,於是帶著玉生輝在大街上瞎轉悠,這樣能多得幾個車錢。
玉生輝卻一會兒讓司機往這邊開,一會兒讓司機停下,打聽對面的大樓是幹什麼的,看著是像個觀光的傻遊客。
又過了一陣,威利才發現,玉生輝手腕上的光腦裡有一個黃sè的光點兒在不停移動,背景正是飛鳥城的地圖。
威利明白了,原來玉生輝在跟蹤那個商場的老闆!
玉生輝剛才藉著助人為樂的幌子,把一個身份識別片大小的跟蹤器沾在了那個老闆的身上。
這種小跟蹤器小到用肉眼都無法看見,那個老闆和他的保鏢根本就無法察覺。
同時,玉生輝透過自己的掃描裝置,已經知道了那個老闆的身份識別片上的名字。
有了名字,再在飛鳥城的公共網路上查詢這個人的資料就容易多了。
雖然公開的資料肯定不會介紹那個老闆真正內幕,但是,這總比玉生輝他們這種兩眼一抹黑的外地人對人家一無所知強得多。
從公開的資料上,玉生輝知道,這個老闆叫賀蘭宏,是蓋爾集團的商場經理。
資料上的其他的東西,對於玉生輝來說,都是沒用的廢話。
玉生輝跟蹤那個賀蘭宏到了一個有四方尖頂的大樓前面,看到他進去之後半天沒有出來,於是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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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輝和威利回到達步遠的水果商店,果然看到達步遠和他妻子都哭喪著臉在商店坐著。
玉生輝忍不住哈哈大笑:“怎麼了?又沒湊夠交稅的錢?”
達步遠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玉生輝說:“老規矩,我幫你們交稅,你讓我們兩個在你們家住一晚上,行嗎?”
達步遠和他妻子急忙大叫:“行,怎麼不行!”
才說完,達步遠就跑去開啟影片通訊,讓那個黑社會收稅的過來取錢。
威利不太明白達步遠的處境,他覺得達步遠他們夫妻兩個總是這麼朝玉生輝索要鉅款,有些過份了。
玉生輝卻知道,如果他再晚來一會兒,大概到晚上這夫妻兩個就已經人間蒸發了。
關掉影片通訊器,達步遠不好意思地來到玉生輝身邊。
玉生輝知道他是急於要錢,但是又不好開口。
玉生輝很痛快地把錢劃到達步遠的帳上,沒一會兒,黑社會的人已經進來收錢了。
黑社會的人也覺得奇怪,怎麼眼看要死了,又能交稅了呢?
可是,黑社會的人不管你的錢是從那兒來的,只要他能收到錢就行。
於是達步遠夫婦又多活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