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趙清染小學時的照片，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蓬蓬裙，臉上還被化得五顏六色，不過那雙眼睛，卻無比的清澈透亮。

趙清染下意識地看了過去，發現這好像是小學時表演的照片，臉上很明顯的被塗成了一個蘋果，雙頰通紅通紅的。

照片上的她嘟著嘴，並衝鏡頭比出了一個剪刀手，眼睛也笑得彎彎的。

“嗯，看來寶貝從小就長得很美。”

照片上的她雖然只有七八歲，但從五官就可以看出來長大後一定是個美女。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紀惟言此刻居然覺得她的眉眼有幾分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

可能因為之前看過一遍？

他不再多想，又往下拉了拉。

雖然已經全部看過了，但是此刻和她一起看，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原來，你以前就發育的這麼好。”

紀惟言盯著她一張高中時期的照片，眼睛不自覺地眯了眯。

趙清染淡淡掃了一眼，也沒說什麼，卻不自覺地陷入了回憶。

她的身材一直都是她引以為傲的，在同齡人當中，始終都非常出眾，儘管只是十多歲的年齡，該有的地方卻都有了，所以讓身邊的女同學羨慕不已。

可是同樣的話，從他的口裡說出來，怎麼就感覺不一樣了？

“你生活得很幸福。”

幾乎每張照片，趙清染都笑得特別開心，兩個小小的梨渦幾乎快晃花紀惟言的眼。

“那也只是以前。”

趙清染終於搭了一句，語氣不冷不熱的。

終於拉到了最下面，是她之前還沒有來得及看的，只見下面新建了一個檔案，檔名就叫做“親親寶貝”。

看到這個名字，她的眉頭就不由得皺了皺，下意識地覺得沒什麼好事。

果然，當檔案一開啟，映入眼簾的就是無數張她的照片，只不過，每張都是現在的，應該說——都是待在他身邊後才有的。

在山莊裡的，在逛商場的，坐在他腿上吃飯的，甚至還有和他接吻的。

大多都是兩個人在一起的照片，除了一些她還閉著眼睛睡在床上的。

“你什麼時候拍的？”

一張張看下來，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聲音也不禁冷了幾分下來。

“你猜？”

紀惟言親上她的耳朵，輕輕用舌頭描繪著她耳朵的輪廓。

“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會被記錄下來。”

除了趙清染單人的是他拍的以外，其他都是保鏢拍的，幾乎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會有專門的人負責拍下來。

她和他的點點滴滴，他都要一一記錄下來。

“以前你的幸福我沒有參與，不過以後的幸福，只能由我來給你。”

關掉文件，紀惟言又從後面親了親她的臉，加上他之前說的話，讓趙清染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些情話他怎麼隨口都能說出來？肯定不知道和多少女人說過了，所以才這麼順口！

“寶貝，我對你這麼好，所以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總惹我生氣，知道嗎？”

他低聲開口，把頭埋在了她的頸間。

鼻尖環繞的全都是男人特有的氣息，頸間不禁癢癢的，感受到他還不停地蹭來蹭去，趙清染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你能別動來動去嗎？”

紀惟言又低笑了幾聲，然後抬起頭，開啟網頁，用滑鼠點了幾下，之前的頁面又出現在眼前。

“看了設計圖麼？”

“沒有。”

她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

“我們一起看。”

他從後面抱得她緊緊的，寬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