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紀惟言正躺在床上,雙眼緊緊地閉著,平時盛氣凌人的男人臉色也帶上了幾分蒼白。
而在床邊,站著的正是之前的那幾個男人,他們也一臉焦急,手裡還拿著一個黑色的瓶子。
“可能是因為少爺今天正好發著燒,再加上前段時間經常喝酒,所以病就復發了,現在他潛意識裡在抗拒我們做任何事。”刀疤男在一旁解釋道。
“他這是什麼舊病?”趙清染極其自然的問出了口。
“少爺以前受過傷,因此留下了病根。”刀疤男只是簡單的提了一句。
本來趙清染也只是隨口一問,見刀疤男明顯不願意多說,也沒有再說什麼。
“少爺現在沒有意識,但這藥他今晚是怎麼也要服下的。”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