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的西裝,渾身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氣息,銳利的眸子彷彿洞悉了所有。
“有事?”紀惟言眼皮都沒有抬,語氣仍然冷冷的。
紀商淡淡地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相框,眸子微微眯了起來。
“離你上任,只有三個月了。”
“在此期間,希望你能把事情儘快處理好。”
紀惟言自然明白他所說的事情是什麼,懶懶地往後一躺,神情滿滿的漫不經心。
“我想做的事,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
紀商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眸子卻越來越深邃。
他看著紀惟言,沒有再說什麼,良久,才緩緩開口:“柏宜斯,你要清楚,你的身份。”
紀惟言聞言輕輕地笑了,眼裡露出幾絲若有若無的嘲諷:“很遺憾,我不會淪落為像你一樣的下場。”
空氣突然變得格外沉重,紀商一向平淡無波的臉變冷了幾分,紀惟言把玩著桌上的盒子,輕輕扯了扯嘴角。
“不要對我說那一套冠冕堂皇的話,如果連心愛的女人都不能擁有……你說,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他的話讓紀商的眼裡滿是寒意,紀惟言臉上始終掛著淡然而又勢在必得的笑,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旦愛了,就再也沒有可能放手,一切事情,都不足以畏懼。
男人的輪廓堅毅而又冷峻。
……
紀惟言後天就要回來,然而,自從那天和他意見不合後,趙清染再也沒有聯絡過他。
準確的說,紀惟言也沒有再發過簡訊或者打電話過來。
趙清染那晚著實是生氣,氣沖沖地關掉了電腦後,她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
為什麼他就不知道尊重她?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做事從來不問自己的意見,任何時候都是強迫加威脅,而如今兩個人的關係已經轉變了,他居然還是這樣?
在網上查著資料,趙清染瀏覽著a市一些藝術中心的資訊,算了算自己卡里的餘額,已經足夠付前期的費用了。
她緩緩起身,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機。
從那之後,紀惟言都沒有再聯絡過她,趙清染直接把手機往床上一丟。
上次買的東西已經送來了別墅,刀疤男已經吩咐人搬來了樓上,把幾盆盆栽搬來了陽臺上,趙清染擺放好位置,又繼續忙活著接下來的事。
她還選了一些簡單的裝飾品,放在房間裡既不會顯得太過花哨,又不會過於單調。
就在整理房間的過程中,她在沙發上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袋子,趙清染這才想起,這是那天王舞薇送給自己的。
她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趙清染拆開袋子,發現裡面首先掉出了一張卡片。
“生日快樂,祝幸福!”
她又接著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發現袋子裡放著的居然是……一套情趣睡衣,還有幾個小小的瓶子?
睡衣是非常*的款式,根本就沒有多少布料,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睡衣,瞬間怔了怔。
還有,這些瓶子裡又是什麼東西?
袋子裡還有一張類似於說明書的東西,她拿起來一看,耳根頓時就有些紅了。
瓶子裡的東西是……
看著上面露骨的文字說明,趙清染像摸到了燙手山芋一般,連忙把東西重新丟了進去。
王舞薇送她的都是一些什麼東西?
她把東西收好,放進了衣櫃的底層。
衣櫃裡,所有的衣服擺放的整整齊齊,紀惟言的衣服在左邊,她的則在右邊。
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尖,是紀惟言身上一貫的味道,趙清染的眸子不禁暗了暗。
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