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商沉默著,空氣都安靜得可怕。
看著眼前女人毫不畏懼的神情,以及她眼裡流露出來的倔強,讓他又有些恍恍惚惚了。
“您失態了。”
趙清染不喜歡別人一直盯著自己看,所以不禁別過了臉。
慢慢上前幾步,紀商的臉慢慢低下,那和紀惟言全然相似的面容,讓趙清染又不自覺地想起了他。
“很想回到他身邊?”
紀商的聲音很低,神情也十分漫不經心,彷彿只是隨口一提。
“我不知道您想要做什麼——”趙清染抬起頭,揚起下巴,“不過,惟言遲早會知道我的下落。”
盯著她看了幾秒,紀商淡淡地笑了。
不愧是父子,笑起來的時候就更像了,特別是神態,簡直神似。
“這是威脅?”
“不敢。”
趙清染和他對視著,自從知道他不肯放過自己之後,對他的態度也不如第一次那麼尊敬了。
“沒有你,柏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