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身子已比當初硬朗多了。”
歸瀾真人微笑不語,卻吩咐清風明月二人下山一趟,替歸元真人採買一些日常用品,順便替莫可然帶一些補血養氣的藥材回來。莫可然聽得莫名感動,爭著也要下山去,想來自己上山五年了,還從未下過峨眉山,不禁有些期待。
怎料歸瀾真人擺擺手道:“你就不用下山了,都走了誰來照料你師父的飲食起居呢?”
清風明月二人聽得可以下山去逍遙,自是心花怒放,生怕歸瀾真人變了主意,急忙答應下來,一陣風似的就跑不見了,落得莫可然心情怏怏。
這日裡歸瀾真人與歸元真人不知在聊些什麼,從下午一直聊到深夜,自從進了歸元真人的房門就再未出來過。
莫可然獨自一人在廚房忙裡忙外弄了些小菜,送進歸元真人房中,本想讓二老進些晚膳,卻不見了歸瀾真人。
“師父,歸瀾師伯呢?”
歸元真人今日似乎興致頗高,呵呵笑道:“你師伯剛剛離去,我二人相聊甚歡,不想竟然一路說到了這個時辰,難為你還想著我們。”
莫可然靦腆一笑,正待言語,卻駭然聽見一陣打鬥之聲傳來,歸元真人面色一變,已是提劍衝出房門,莫可然心中亦是一凜,暗道:“不好!歸瀾師叔有麻煩了。”
把飯菜一放,自己也急忙趕了出去。
待他趕至凌霄殿外,赫然看見天一峰上,二老一少正自圍攻歸瀾真人,兩個老者一著紅袍,一著綠袍,紅袍者圓腹禿頂,執一烏金柺杖,杖頂打造成一盤身而立的毒蛇模樣;綠袍者瘦削高挑,雙手有若雞爪,抓一長長的月牙鏟,尾端掛著一串小小的骷髏頭,竟是以小孩頭骨串成,著實可怖。年輕者一身雪白,手執一把鐵骨扇,正圍著歸瀾真人周身遊走。
眼見歸瀾真人被三人纏的不可開交,竟是一個不慎被綠袍老者一掌打在後背,頓時一口鮮血噴出,灑在了原本一塵不染的道袍上。
瞧見當下情景,莫可然正待拔劍上前相助,卻見歸元真人早以如鬼魅般閃入陣中,手中軒轅劍連轉,三招間便逼退三人,救得歸瀾真人出來,此時的歸瀾真人已是氣喘吁吁,顯然來者修為極高,又是群起攻之,竟然短短時間就將天一劍派的長老打得如此狼狽。
“天山三魔!爾等鼠輩為何偷襲於我?!”
歸瀾真人站在歸元真人身後怒聲厲喝,顯然心中憤怒至極。
歸元真人本不認識場中三人,但聽聞歸瀾真人叫出他們名號,卻也不禁眉頭微微一皺,雖未謀面,此三人的大名他還是有所耳聞。
於神州大陸北部的天山山脈中,不僅有與天一劍派齊名的修真門派廣寒宮,也有眾多邪派高人隱居於此,藉助天山山脈終年不散的寒陰之氣修真悟道,天山三魔即是此道中的佼佼者。綠袍與紅袍老者乃一母所生,兄長名為仇痴,號綠袍老祖,其弟名為仇笑,號紅袍老祖,兩人俱已修真百年,一身邪功威震西北。
白袍年輕者乃號玉面郎君,論其年紀也已近百歲,只是其修煉功法乃是採陰補陽之術,再加之常年於深寒之地修行,故駐顏有方,外人看來不過三十多歲年紀。
“不知諸位道兄深夜駕臨鄙派,有何指教?”
歸元真人見對方勢眾,面上卻也不顯焦急,當下沉聲問道。
“磔磔,我兄弟三人來此,自是找你歸*道借軒轅劍一用!”
綠袍老祖怪笑聲中身形陡動,竟棄了歸瀾真人,直撲歸元真人而來。
歸元真人早有防備,真氣一提,右手軒轅劍已蓄勢待發。
正當這時,忽然背後一股凌厲之極的掌勁襲來,歸元真人防不勝防,悶哼一聲,背心處已著著實實被擊個正著,當下正面門戶大開,又被撲來的綠袍老祖一掌正中前心,轉瞬間連中兩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