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氣依然那麼冷靜又理智,但他吻下去的攻勢,已然強勢到偏執。
他堆積壓抑了太多年的愛意欲望和想念都終於在那一刻爆發。
他想要江序,他想要佔有江序。
他想在剋制自持了這麼多年以後,在他深愛的人面前當一回放縱的瘋子。
&ldo;江序,別怕,我是陸濯。&rdo;
那天晚上,江序也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只記得前半段的他渾渾噩噩的沒有記憶,可是慢慢的,他好像被全世界最洶湧又最溫暖的水流在這個寒冬裡包裹住了。
裹挾得他無法後退,也無法落逃,甚至快要無法呼吸。
可是他卻病態地沉溺於此,甚至漸漸開始貪婪地索取,像是想瘋狂地從對方身上汲取熱量和感官,好得以彌補這五年來虧空的想念和愛。
江序沉浸在那個吻裡,覺得自己彷彿是在清醒地沉淪。
但他也確實醉了,醉得只能聽見落著雪的深夜裡,有人俯在他耳邊,一遍遍地說著&ldo;江序,我愛你&rdo;。
而在無人知曉的地方,那朵沉寂了許多年的耶利哥玫瑰也在溫暖濕潤的氣候裡,緩緩復甦。
那團枯草終於找到了他的水源。
˙
江序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
腦袋疼,嘴巴疼,下巴疼,肚子疼,膝蓋疼,甚至連喉嚨都泛著幹疼。
皺著眉,一翻身,下半身更是跟要被撕裂了一般。
他昨天晚上是被人打了一頓嘛,陸濯也不知道幫他。
江序蜷在被窩裡,齜牙咧嘴地想。
然後他就費力地翻了個身,沒過腦子地叫了聲:&ldo;陸濯。&rdo;
叫完才頓住。
陸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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