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說:“問題就出在這。哪個國家願意被你吞併?你即使有能力控制部分人。但沒有能力控制全部,是吧?象美國,即使總統國務卿都聽你的,但你能控制整個美國嗎?美國是民主國家,一切得聽從於民意,總統國務卿做不了主。該國的決策,是既定的,他們想控制全世界。而且已做到了。他們的軍事力量遍佈全球,該國已成為了全球的霸主,一聲號令,全世界都聽該國的。你能拿美國怎麼辦?前階段,人家不瞭解你,使你的計劃成功了。你能知道他們現在在想些什麼?做些什麼?不可能知道嘛!人家掌控著世界最先進的科技,原子彈可以把地球毀滅好多遍。他們發起狠心來,向你所在地扔幾顆原子彈怎麼辦?當然了,這是西方國家最後的手段,除了這以外。他們就不會想到其他對付你的辦法了?人家也是有智慧的,當全世界都在動腦子對付你時。你就成為了眾矢之的。唉!你以後的處境危險吶!千萬不要隨意暴露行蹤,以防小人暗算的啊!”
梅瑩爸爸不是一般人,他是j省乃至全國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商。他見多識廣,一般不輕易表達觀點,難得表達一次,說明是深思熟慮的,他講的道理淺顯得很,並沒有引經據點。秦天佑聽後,不由陷入沉思。是啊!我秦天佑天不怕地不怕,但我不是沒有弱點,而且弱點很多,在菲國就差點遭了毒手,在莊園也差點被克萊兒所殺,我還有很多親人,他們都得不到有效的保護。假如敵人向我下毒手,採用高科技,我用什麼來防備?假如敵人給我挖陷阱,我怎麼應對?假如敵人給我打埋伏,我又憑什麼能脫險?我自己都難以保證萬無一失,我的親人呢?豈不更加危險了?
美國,某豪華別墅中,傑米站在視窗,手中捏著一隻簡單的裝置,上面寫著次聲波,他自言自語道:“新官上任得三把火,重組情報局得有一個過程,目前先把秦天佑這頭號公敵解決了。情報局與調查局競爭非常激烈,這頭功不能被調查局搶去了。秦天佑不是不可戰勝,而是必然可以戰勝,對付他,絕對不能正面與他交手,得趁其不備,攻其不意。葉賽婭能控制大腦,秦天佑也能,但葉賽婭是女流,只想過上自由自在的日子,對世界構不成威脅,可是秦天佑就不行了,他已嚴重威脅到了世界的穩定與安全。留著他,世界就將是他的,歷史就會以他的名字命名。絕對不行!我得想辦法,我得剷除他。岡雷斯和他正面交過手,他是唯一活著的,知道他弱點的人,他這人可以一用。不急,他已在飛機上,馬上就會到的。他一到,我必須立即見他。哼!秦天佑你的死期到了。”
飛機上,岡雷斯的心情非常好,前幾天由於受了驚嚇,得了場病,現在好多了,雖然唇還有點發白。他原計劃偷了資料後,想自己再去打撈的,但是懾於秦天佑的驚天神功,不敢輕舉妄動,思考再三,猶豫再三後,把秦天佑的情況彙報給了第七艦隊司令,當然沉船的事沒有洩露半點,他也並不知道沉船已被秦天佑秘密打撈了,他仍在做著在合適的時間去悄悄打撈的夢呢!
傑米要求他立即前往美國後,岡雷斯知道剷除秦天佑的機會來了。秦天佑雖然神功無限,但他也是血肉之軀,只要是血肉之軀,那就有太多的辦法解決。幻想起剷除秦天佑是聽了他的建議,他獲得了提拔時的情景,乾裂的唇不由裂開,還有點蒼白的臉上展露出了笑容。
a省h市某歌廳大包廂,克萊兒和雪慧坐一起,律師和秦天佑爸爸陳二爹坐一起,王局長手拎著啤酒瓶,在電視機前邊扭著屁股,邊聲嘶力竭地吼著歌。經偵科洪科長邊喝酒,邊搖著塑膠拍子,叫著好!
一曲歌罷,王局長伸手出要克萊兒陪他合唱,克萊兒看了一眼雪慧,雪慧點頭。克萊兒只能心不甘心不願意地拿著話筒,走過去問他唱什麼歌。
“唱雙推磨怎麼樣?”王局長腆著臉,嘴角饞涎都流了出來。克萊兒的美那是舉世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