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裡面雖然依舊掉了很微小的幾篇蛋殼,但是已經大有長進了。
「哦哦!這個不錯!」我拿起蛋的碗,幫他再做了一個荷包蛋,碼到了他吃了幾小口的漢堡扒上,中途輕輕的幾下儘量的把蛋殼扒開了。
這一餐非常詭異的進行著,雖然好幾次我都在他面前吃過東西,但是這確是第一次看到他吃任何食物,不知為何有點緊張。吃了飯後,他毫無預兆的消失了,彷彿廚房裡一開始就只有我一個人似的。
我有點生氣,禮貌是很重要的,雖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我依然期待過一句‘謝謝你’。賭氣中,我壓低嗓音,儘量模仿恭先生的嗓音在廚房裡大吼:「謝謝你,杏!!!!很好吃喲!!!」
「你在自言自語什麼?」
聽到這個聲音,我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轉過身,恭先生手中比之前離開時多了一盒包裝看起來就很昂貴的巧克力。
「這個給你。」他沒有說清楚這巧克力是從哪裡來的(從哪個小朋友那裡搶來的啊?),也沒有說為什麼給我,直接強迫性的把巧克力塞進了我的手中。「午餐的回禮。」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我把巧克力的盒子放在房間裡最保險的地方,看起來像是能夠儲存很久的巧克力,但即使如此我也很小心的在裡面放了一包乾燥劑。
這是恭先生給我的東西,光是這一點就已經增加了這個巧克力的稀有度。
再加上剛剛聽渾身是傷痕的草壁學長說這是從瑞士帶來的限量版巧克力,讓我更加不敢看輕這份大禮。
「草壁先生,恭先生喜歡吃巧克力嗎?」被招待到洋館裡,聽說重傷的人都躺在自己的房間裡,輕傷的才會在外面走動工作,但在我看來即使在客廳裡面看檔案和寫報告的人的傷大概也不算輕,整個客廳傷的最輕的就只有我了。
「並沒有這方面的情報,不過關於你那盒巧克力……」他語氣沉重了些,突然我又覺得不想知道了,以免之後吃巧克力的時候留下陰影。「上次恭先生去瑞士的時候被同行的迪諾先生強行推銷買來的。」
「唔,迪諾先生和恭先生的關係很好吧……」與其說是詢問句,這句話倒不如說是敘述句。雖然兩個人在不同的方面都有不正常的地方,但能成為朋友還真是不可思議。
「迪諾先生的話主觀認定自己和恭先生的關係不錯,但是恭先生那邊……」
草壁先生說不下去了,我點了點頭,近幾天觀察了恭先生的言行舉止,即使他不說下去我也懂的。
「除了迪諾先生,恭先生還有什麼別的朋友嗎?」我問了這句話後,一旁在工作的人都悄悄的看向我們這邊,讓我覺得問了蠢問題。「對不起,這個問題問的不好,你不用回答的……」
「不!恭先生還是有其他的朋友的……抱歉,讓我先想一想。」說完,草壁先生陷入了沉思。不知是他,其他正在工作的人們也停了下來,和他一同沉思著。
過了三分多種以後,我手中的茶杯都涼了,他才回答我:「恭先生的朋友的話,那個人也算是吧。彭格列家族的晴之守護者,世川了平。」
前幾天從迪諾先生給我留下的信裡面大概的知道了恭先生的身份等等。什麼彭格列家族最強守護者,還有並盛風紀委員長等等,對我來說都是一些有的沒的奇怪稱號。
「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腦海中的了平先生圖立刻成型了,總的來說大概是第二個迪諾先生的樣子。
但草壁先生的形容卻讓我立刻對自己的想象圖產生懷疑。
「是一個口頭禪是‘極限’,非常直接好懂的男人。」
考慮到恭先生的個性,迪諾先生這種溫吞的老好人大概是能和他交上朋友,若是非常易懂又熱血的人,真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