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真是天大的麻煩事了。
當看到鐵樹的連紅起來的時候,張思凡第一個念頭就是快快離開這兒。他實在不想被第三層的鐵樹給高高懸掛起來,那副模樣實在太像可憐的掛臘腸了。
乾乾的笑了一聲之後,張思凡當即就打算默默的轉身開溜走人,哪曉得這兒的念頭才剛剛冒出來呢,那邊的鐵樹就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似的。
手抬起來了。
攤開的手掌衝著張思凡,只要鐵樹那隻小手落下,這休息室怕是又要毀咯。
鐵樹害羞,張思凡一個人類自然是攔不住的,所以只能站在那兒準備承受。不過他攔不住卻不代表拔舌攔不下來啊。
這兩人你儂我儂的倒是將自己給忘了呢,當即拔舌就站在那兒重重的咳了好幾聲,算是意識別將自個給忘了。
這幾聲咳的,效果還真不錯,當下就將鐵樹給拉了回來了。扭過頭看到咳嗽的是拔舌最之後,鐵樹急忙收回自己的手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襬隨即說道:“小拔舌,你也在這兒大。”
她從頭到尾都一直在這兒好不好,鐵樹眼裡頭只有張思凡,真的沒問題嗎?當即就默默的在那兒翻了個白眼。…
她拔舌可以個度量大的人,也就不跟這愚蠢的同時跟愚蠢的人類計較了。
當即又咳了一聲,拔舌說道:“真不好意思,我一直都在這兒好不好,純粹是你的眼裡只有張思凡完全看不到我的存在呢。算了算了,你跟愚蠢人類的恩怨我就不摻和了。對了,鐵樹你急匆匆的來我們這兒幹什麼?別跟我說就是單純的想要害羞一下虐待一下張思凡順帶的毀了我們的休息室啊。”
如果鐵樹敢說是的話,拔舌覺得,她一定也會順帶的去他們那兒找找誰聊天在順帶的毀了他們那兒了。
當然了,這麼無聊的事情也就只有拔舌這樣的人想得出來呢。她的話才剛剛說完鐵樹便急忙擺著手回道。
“當然不是了小拔舌,我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呢,這一次來找你是在真的大事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而且還是真的,光是聽著幾個字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不管是張思凡覺得有點詭異呢,就連拔舌也覺得整個人怪怪的。
地府裡頭出大事了,除了判官大人又閒的沒事幹以及老闆又無理取鬧之外,還有人能讓地府出大事嗎?
這一點還真難以想象啊。
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事呢?鐵樹還沒開口呢,他們這兒就已經七上八下開始胡思亂想了。而鐵樹呢,這一次倒也沒有在精神上過多的折磨他們,在他們將事情幻想得驚天動地之前搶先說道。
“這一次跟判官大人還有老闆沒有關係,是刀山,刀山啊……”
如果不是老闆跟判官的話,那就沒問題了。
張思凡是這樣想的,所以在聽到鐵樹說出問題的是刀山的時候,他忍不住小小的鬆了口氣。
大家都是同事,想來應該沒什麼大礙吧。只可惜,這張思凡還是太過天真了,這地方里頭,怎麼可能那樣的簡單啊。
他的這一口氣剛剛吐出來,在看到拔舌面色凝重之後,又深深的給吸了回去。
“刀山,他那兒怎麼了?”
拔舌的語氣跟臉色,好像都嚴肅得有點不對勁啊。而在拔舌的話問完之後,鐵樹已經整個人都快不好了。
“刀山那一層有一個犯人跑了,這會子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
跑了犯人,在地府裡頭好像很常見啊,至少張思凡已經遇上好多起了。每一次到了最後還不是被他們那一層的招待給帶走了,期間也沒有出過什麼岔子啊。
別說是岔子了,就連那些帶走犯人的地獄招待們,一個個也是和顏悅色的,完全瞧不出有事呢。
足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