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在笑什麼呢?”自己問出的問題他沒有回答自己也就算了,居然還反問起自己來了。銅柱都說不上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了,反正這個男人啊,給她的感覺居然是。
他這是在調、戲自己的節奏嗎?
有膽子調戲地獄招待,這可是件要不得的大事哦。
在客棧裡頭被客人偶爾調、戲一下倒也是常事,不過被活人調、戲什麼的,銅柱這還是頭一次啊,當即也起了興致衝著班長魅惑一笑,隨即說道。
“這個問題。明明是我先問你的哦。不回答反而質問人家,這可不是一個紳士該有的風度呢。”
嬌嬌一笑,銅柱說話的時候,每一個音節都是自帶顫抖的。這樣惹人的聲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哪一個受得了。
班長已經算是個很有自制力的男人了。不過也禁不起銅柱這樣一勾啊,這心忍不住顫了一下。
這位美麗的女士,既然想要跟自己逗趣。那麼怎麼能拂了人家的性質呢。
這不,銅柱問了什麼,他便也就小小的回答了。…
“嬌花配上美人,你說我在笑什麼呢?”
在說情話這一方面,班長倒是挺放得開呢。這話說的,如果銅柱聽不出人家這是在調、戲自己的話,那麼這麼些年也白過了。
先是微微一愣,隨即銅柱便笑著說道:“嬌花,你這是在說誰呢?”
“我面前,除了一位美人之外,還有誰呢?”
果然是個老江湖啊,這說起情話來都不知道害羞的。不過班長在怎麼老江湖,怕是也贏不了他面前的這一個。
他面前的這個人可是第六層地獄啊,從客棧開始便一直在客棧裡頭充當招待員。容貌招待裡頭第一的她,可是從來不缺這害羞的情話呢。
班長的這一些,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哄哄人類的小女孩也就算了,這地獄招待。
哄得了才怪呢。
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陌生的男人突然對一名同樣是陌生的女人這樣殷勤,說沒問題怕是也沒人會信吧。
挑了挑眉心,銅柱倒也沒有明說,而是微微的抿了下唇笑了一下,隨即說道:“這麼會說話,說,是不是平時總是這樣哄女孩子開心的?”
女孩子會用這樣的語氣詢問一個男人,那就證明她對那個男人並不反感。要不然的話突然被一個男人調、戲了,正常的女人保準給那個男人一巴掌呢。
銅柱這樣一說,班長心裡頭也有譜了。
果然跟之前的那個女孩子說的一樣,這位漂亮的女人,是個缺愛的主啊。
他也算是一個情場一直得力的主了,從來沒有失敗過的他,這一次倒是對於拿下銅柱挺有信心的。
看著銅柱那嬌羞輕笑的模樣,以至於連班長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這兒不說話,就知道在那兒微笑,害得銅柱都有些奇怪了。對方一個勁的在那兒笑著,如果不說話的話總是讓人覺得莫名其妙呢,他越是那樣害得銅柱這邊都有點疑惑了,自然是要停下來疑惑的看著他的。
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因為對方一直看著自己一言不發,弄得銅柱那叫一個渾身不舒服啊,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怎麼一直看著我,我的臉上有什麼嗎?”
就算是地獄的招待,可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好不好。如果不是自己臉上有什麼的話,按理來說對方應該不會這樣一直盯著自己看吧。
班長越是不說話,她這兒就越是糾結,這不,正打算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東西能照一照的時候,卻聽見班長這樣說道。
“等等,你頭髮上粘了葉子了,我幫你拿下來。”
自己頭髮上沾了葉子了,這兒又沒有樹自己也沒有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