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人,人不算太多,但是殺氣卻如一隻狂獅所散發出來的殺氣一般濃烈。
凌海遙遙地便感應到了,他的靈覺超乎尋常地敏銳,他帶住馬僵,馬兒一聲長嘶,直立而起,但凌海依然穩固如山。眾人都停了下來。這一行也有八十餘人,其實力之強,幾可與一大門派相比,這些無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
“司馬屠要與我決戰,大家要小心,記住,要互相配合,絕不能被他們所乘,不過,我相信,這一戰,定會讓司馬屠知道,我是他命中註定的剋星!”凌海氣勢高昂地道。
“啊,海兒怎知道司馬屠要與我們決戰?”風撼江驚奇地問道。
“我已經嗅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氣就在前面的樹林中蓄勢以待,大家把馬栓在那林邊,一起進去吧。”凌海輕描淡寫地道。
“滋滋……”白百痴不禁吸了吸鼻子,奇道:“我怎麼就沒有嗅到殺氣?”
“真是笨蛋,你怎麼能嗅得到呢?你若嗅到了,不也是門主了嗎?”賈風騷嗤之以鼻地道。
“也是,那……女門主怎麼也好像沒嗅到呢?”白百痴不解地問道。
“唉呀,這麼簡單的問題,還來問人,真是豬腦子,母的遇到公的,當然就鼻子失靈了。”賈風騷不屑地解釋道。
“不錯,不錯,我現在知道了。”白百痴恍然道。
“別多嘴,否則我不讓你們兩人去打架。”孫平兒嚴肅地道。
兩人互望了一眼,忙道:“不說,不說,我們不說了。”
孫平兒笑了一笑,與眾人一起翻身下馬。眾人心中一片肅穆,大戰在即,每個人的心中都鬥志昂揚,立時也殺氣騰騰地向林中走去。
凌海是眾人的先鋒,他抱著一種無比祥和自然的心境,濃濃的殺氣也始終掩不住那淡若清水的灑脫、自然。他身邊是殷無悔、風撼江,他的身後是孫平兒與祖惠枝,而盤山二怪與風無罪、餘明分立於孫平兒、祖惠枝兩旁,再後面便是少林六大棍僧與尹氏四兄弟、鷹爪王,後面立成方陣的便是凌家高手與正義門的兄弟及冠傑、華山派與恆山派三位未死的弟子,氣勢之磅礴,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
司馬屠也清楚地感應到了一股強大殺氣的逼近,所有“殺手盟”的手下都感到了一種強大的壓迫威力,這是一道三角形鋒銳的殺氣,擁有一種無堅不摧的氣勢。
凌海已經吩咐,由凌家莊的高手對付“殺手盟”那些弟子,並在打鬥之時將解藥發給他們。
司馬屠的面目漸漸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沒有任何情緒,看不出喜怒哀樂,也沒有任何表情。凌海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出塵的自然之氣,所有的殺氣,完全籠罩不住這兩股淡淡的祥和之氣。若不是處在敵對的位置,相信這兩人定是最好的親人或朋友,兩人心中並不存在誰正誰邪,他們所練的都是“玄天寶錄”,都是一種以自然力為主的玄功,只是各有各的做法。
“你終於還是追上了!”司馬屠的聲音平靜得像是古井之水。
“我們的帳終有一天會算清的,無論是天涯海角,我終有找到你的一天!”凌海也不含任何感情地道。
“很好,你比你父親精得多。”司馬屠故意提起凌海傷心的往事,想找出凌海心靈的破綻。
“那是因為你變蠢了。”凌海不動聲色地道。
司馬屠絲毫不動氣,只是笑道:“你似乎在功力上有了進展?”
“不錯,龍前輩的英魂總是保佑心正的人,對於叛徒,當然只佩喝他老人家的洗腳水。”凌海毫無感情地激司馬屠道。
“只可惜,我還未得天下,而他們又去逝得早,否則一定會知道我是對的。”司馬屠堅決地道。
“你只不過是一個沒有感情的魔鬼而已,你難道知道什麼叫對,什麼叫不對嗎?”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