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了嗎?”冷宴堂詢問。
“沒,沒有,一直在房間裡憋著。”藍索歡說謊了,她不是有心隱瞞冷宴堂,只是不希望他誤會而已。
“束胸,還穿著男人的衣服?”冷宴堂的手放在了她的胸脯上,勒得很緊。
“習慣了。”
藍索歡轉身勾住了冷宴堂的脖子。
“一天沒見你,想你了。”
“一看你就是撒謊了,哪裡有想的樣子。”
冷宴堂這眼睛好像透視機,專門對著人的心窩子照,事實上,藍索歡一天忙得焦頭爛額,哪裡有時間想冷宴堂。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藍索歡要知道冷宴堂動身時間,看看她需要在多長時間內完全對蕭南絕企業的收購。
“後天晚上,我們回國……”
冷宴堂端起了藍索歡的下巴,目光深邃地說:“著急嫁給我了?”
“嗯,這麼好的男人,我怎能不著急?”
藍索歡的頭靠在冷宴堂的胸膛前,她不僅僅著急結婚了,還著急在結婚那天告訴冷宴堂毛豆存在的驚人訊息,讓他知道,得到一個藍索歡,也得到了冷家的繼承人,一個熱別的搗蛋鬼。
這一夜又在纏綿中過去了,藍索歡清晨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已經空了,他早早就出去處理工作,一定是走得很輕,怕吵醒了她。
一個軲轆爬了起來,束胸,穿衣,酒店外,楚思成和律師已經在等著了,李豐到美國各處去檢視那些珠寶行,確定事情能更加順利一些。
蕭家的生意有景氣的,不景氣的,遍佈美國的東西,蕭夫人轉手的,也都以李豐的名義買下來了,因為不景氣,所以賣的便宜,蕭夫人又將錢轉到了珠寶行,可她不知道珠寶行馬上就易主了。
凡是索菲亞曾經的產業,藍索歡一個都不放過,這曾經是索菲亞的心血,盛著索菲亞對藍索歡滿滿的愛,也是我藍索歡為了狗屁愛情,敗光的東西,如今,峰迴路轉,又重新回到藍索歡的手上。
拿著一張張合同,一張張法人證書,變更宣告,生效的法律檔案,藍索歡熱淚盈眶,索菲亞有一點錯了,在某些時刻,眼淚也是有用的東西。
讓藍索歡欣喜,解恨的是,蕭家幾乎傾盡所有,冷宴堂給藍索歡的錢,加上她自己的錢,她的資產已經快和冷宴堂平齊了,如果經營有方,她可能再次成為索菲亞第二。
楚思成看著藍索歡,眉頭緊鎖,這個女人哪裡來的這麼多錢,讓他有些吃驚。
“藍索歡,你不是被蕭楠絕騙光錢財了嗎?你從哪裡得那麼多錢?”那個傢伙狐疑地看著藍索歡,每次李豐命人送支票過來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問。
“人不能總是那麼倒黴的,是不是?我藍索歡倒黴的日子過去了。”
藍索歡輕聲地說,她這輩子對大的恩人就是冷宴堂,就算嫁給他,她也虧欠那個男人的。
“蕭家出手的幾家商貿公司,有人介入,突然漲價了,我們還要嗎?”楚思成派人查探,很快有訊息傳來,原來有一股勢力介入,開始跟他們搶生意,競爭大了,價錢自然高了
“知道誰跟我們搶生意嗎?”藍索歡問。
“這天下還有誰有這實力?不用查都能想得出來,他還和你天天耳濡目染。”
“冷宴堂?”真是糟糕,怎麼遇到他了,這不是自相殘殺嗎?如果被冷宴堂查到對這些公司有興趣的是她,不是死定了。
“是啊,你打算要嫁的男人。”楚思成不悅地說。
“遭了。”
藍索歡顯得有些惶惶不安,繼續僵持下去,冷宴堂一定會發火的,不能搶,必須讓給他。
“不就是幾家公司嗎?讓給冷宴堂,我們退出,讓他低價拿到。”藍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