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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沒有。

藍索歡突然挺起了胸膛,讓自己的胸脯看起來傲人聳立,是的,她不是冷歡,她是唐人街的人見人罵的小淫/娃,輕蔑一笑,索歡開口了。

“這位先生是不是走錯門了?這裡可沒有你要的新娘子,我確實要結婚了,可惜新郎不是你。”藍索歡覺得自己說出這話的時候,心態平復了許多,不像剛才那麼凌亂了,也許就是因為冷宴堂在身邊的緣故。

蕭楠絕的俊臉一點都不好看,沒有吭聲,只是久久地凝視著藍索歡,那眼神深情款款,似乎他尋了她幾萬年一樣,可藍索歡厭惡這種虛情假意的眼神,三年前,他坑了她,三年後,她又奪回了一切,可以說,曾經的夫妻,現在視同水火,何必裝出這樣一往情深的樣子,真讓人覺得噁心。

所謂作繭自縛,蕭南絕那樣無情無義,就該知道會有今天。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蕭南絕終於說話了,他的聲音不再哽咽,只是盯著藍索歡的衣裝,她連穿衣的風格都變了,不似三年前那麼妖豔,此時看來清清爽爽。

“索歡,我知道錯了,我來接你回家。”

接她回家?回哪個家?在美國藍索歡已經沒有家了,難道是費城那個陳舊的老宅嗎?可惜現在的藍索歡居住奢華享受,她可不想回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宴說宴冷。從蕭南絕嘴裡說出這樣的話,是多麼可笑的字眼兒,“家”他也配說出來,三年前,藍索歡滿懷欣喜嫁給他,認為自己有了一個家,可他呢,卻將她掃地出門,現在他憑什麼接她回家?好像在法律意義上,他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蕭南絕,你好像忘記了,從第一眼看到我藍索歡,你就厭惡到了極點?我只會享樂,專橫,揮霍,庸脂俗粉,你連我的味道都覺得噁心,碰都不肯碰我一下,現在怎麼想接我回去了,難道你還覺得噁心不夠嗎?”

這是藍索歡最痛恨的,她和他結婚一場,他竟然每次都弄暈她,就是為了不和她同床,她的身體對於他來說,實在骯髒得不能忍受。

蕭南絕的臉色發白,聲音很低,有些不確信。

“我怎麼知道我沒碰你?”

他竟然敢提及這個,藍索歡真想衝上去給他一個耳光,如果他碰了,她怎麼還會是處/女,那夜和冷宴堂同床的殷紅,讓她到現在都覺得揪心。

“拜蕭先生所賜,讓我跟了第二個男人,還能守身如玉,也讓我藍索歡贏得了第二次婚姻。”

藍索歡的眼睛蒙了水霧,似乎老天都註定她和冷宴堂的因緣,白璧的身子一直為他保留著,讓她和他的婚姻盡善盡美。

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有那麼刺激,好像驚雷炸響,蕭南絕整個人愣住了,他承認他沒有碰過藍索歡,那是因為唐人街上,有太多的男人佔有過她的身體,她人盡可夫,淫/亂無度,他相信那些傳聞,所以才會對藍索歡的追求熟視無睹,避而遠之,厭惡至極,以至於結婚了,還想方設法找了迷藥,每次擦在身上,讓藍索歡昏迷以逃過床上只事。

“索歡,你說什麼?”蕭南絕愕然。

說什麼?藍索歡恨得牙齒都癢癢了,一邊站著的冷宴堂伸出手,握住了她,冷冷地看著蕭南絕。。

“需要我來解釋嗎?”

“冷宴堂,這裡沒有你的事,我需要藍索歡親自告訴我。”蕭南絕一副被人橫刀奪愛的樣子,他裝得實在太像了,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

“可她是我的女人,第一次是我的,以後也都是我的。”冷宴堂說得霸道蠻橫,蕭南絕還需要更多的解釋嗎?他不屑的東西,現在屬於冷宴堂的了。

“怎麼可能?”蕭南絕茫然地搖著頭,藍索歡竟然是處/女……他的眼底充滿了自責,唐人街人盡可夫的女人,淫/娃,嫁給他的時候竟然白璧無瑕,他卻棄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