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抱著他不肯再動。
“疼……我疼……我惜……”他緊抱著她,在她耳裡發音,然後像哄小孩般輕輕搖晃,安慰她。
在他的認知裡,未經|人事的女人不是都很羞澀?怎會有像赴戰場衝鋒陷陣的女人?若早知道她和自己一樣,決不會讓她胡來、傷害自己;雖然這個傷害還是會由他來執行,但再怎樣一定不會像她如此莽撞。
“真不知該怎麼說你,你是要讓我覺得很榮幸,還是很自責?”他實在痛惜到極點,反而怪起自己、生起氣。“叫我怎捨得再動?再傷害你?”
她埋在他懷裡還在嚶嚶痛呼;他心痛,可是某個初入花園的愣小子卻舒服到想要橫衝直撞的躁動,大肆品花。
原來真愛一個人時,會有兩種極端的感情糾葛,會受這兩種相反的情緒折磨:一個心疼,一個興奮,幾番衝突之後,他決定忍痛放棄。
“讓我出來,你需要時間休養傷口。”
惜桐驚訝地抬頭。在演藝圈這麼久,她並不無知,但從未聽聞有哪個男人在得知女伴是處|女之後,會放棄繼續深造的機會。
“你屬於我,我當然要珍惜,不能在明知你受傷了,還傷害你。”他親吻她的眼睫,準備要撤軍。
“不……不用,你只要給我一些時間就好。”她羞紅臉說。
“不可以,你一定要休息。剛才你讓我措手不及,我還來不及作避|孕措施,若繼續下去你會很快就當媽媽了。”
她從不知他的定力這麼好,在她的包圍下居然還能侃侃而談,還能注意到她沒注意的事;想到自己如此輕忽,不禁更加羞愧,訥訥問:“你怎麼知道?”
“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注意到你的揹包裡帶著衛生用品,由此就可推算出你的受孕期就在這一兩天。”他的氣息有些急促,多少還是會受到影響吧?
“你怎麼……如此厲害?什麼都沒逃出你的掌握。”她略為抬高自己,讓那飽受折磨的物件撤出。
“只要跟你有關的事,我都會很小心,所以特別注意。”他理所當然地說著,拿起床架上準備好的細柔毛巾,溫柔地為她擦拭然後摺好收起,再將她抱回在耳邊說:“躺下,讓我為你擦藥。”
這絕對是聞所未聞的事;惜桐心想,習琰如此自虐,居然可以因為她受傷而忍住自己的欲|望;這和剛才在浴室裡的迫不及待完全相反,這男人真的是無法以常理判斷,但她明白──他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她。
心中又起絲絲的愛意,雖然今天之前,他們不算很親近,但今天之後,她完全被他折服了。躺在他身邊,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他從床櫃中拿出藥膏,然後細心地為她上了藥。大概是不曾如此親近過女人,他的臉微紅。
這種種的溫柔跡象,使得惜桐的心化成水,再也忍不住扶著他的臉,輕聲說:“習琰……我一定會很愛你。”
他滿足地笑了,在她心臟上面親吻,然後抱著她拉上被子,在紅豔豔的燭光下,帶著微笑進入夢鄉。
第二天,惜桐驚訝地在他拉開的衣櫃中,看到他為她準備好的衣物。她真的不必帶任何東西嫁進來,所有能想到的東西,他都為她準備好了。選了一件深具青春氣息的細花洋裝,她神清氣爽地打扮好,被他緊緊握住手。
“陳管家,麻煩你通知司機和安全人員,把車開到正門口,我們要在那兒上車。”習琰說。
管家用奇怪的臉色看他,確定他執意要如此做,便躬身離去吩咐。
在電梯裡,她不明白地看著同樣神清氣爽、一身休閒打扮的習琰,問:“你的管家為何有那麼奇怪的臉色?”
他只是愛憐地看著她,順便在臉頰上偷香一口。
“習先生早”走出電梯,一樓的安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