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為黑而黑唄。
文章沒有看完,盧顯城就把手中的東西扔回給了杜國豪:“這種王八蛋言論又不是沒有見過,何必還弄來讓我不爽,看的我早飯都不想吃了”。
杜國豪一抬手,把紙抓到了手中,對著盧顯城說道:“這篇文章可能是要上官謀的,而且還是主要的官媒,做為參考!”說完還對盧顯城報出了各字。
對於所謂的什麼官媒盧顯城可不感冒,放到網際網路超級發達的幾年後,官媒自打自臉,自說自話的事情還乾的少了。
“它們就一定正確一直無錯?****是對是錯?當年鼓吹的難道沒有這幫子所謂的官媒?”盧顯城反問了杜國豪一句。
杜國豪聽了不由的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小子沒有一點兒政治覺悟呢!這裡面你看著是這個問題,但是其實並不是這個問題!”。
“什麼問題!”盧顯城聽杜國豪這麼一說,立刻就知道自己把這個事情想在太簡單了,自己以為只是一個無恥文人,卻沒有想到這裡還有內情。
杜國豪把手中的紙卷兒在手中拍了兩下:“這是有人想逼我們一下,想讓我們自動的向著他們靠攏,而且是想讓我們自己先說出來要靠攏的話,然後他們在過來施施然的領導牯山馬會!”。
“****的,這幫王八蛋休想!”盧顯城哪裡會不知道杜國豪說的是什麼人。
整個賽馬圈誰不知道,廣市賽馬會那邊搞的特麼的亂七八糟,這幫人是出了大力氣的。
這幫子王八蛋整個把賽馬場的廣告牌全拿到了手中去,真正給廣市賽馬場留的不過只是邊邊角角的,那幾個破地方就算是拿出來賣人,打包在一起,一年最多也就一兩百萬的樣子,論起宣傳力根本就等於無。
賽馬場養著這麼多人呢,廣告牌賣一年得到的費用不夠一個月維護賽場的,廣市賽馬場就算是都是大清官,沒錢也只能動歪腦筋了,更何況還沒幾個清官,一水兒的黑泥鰍,偶爾幾條白的,還被這些人打成了另類,不是不得志就是成了混日子的米蟲。
這幫人可是好本事啊,整個賽馬場最顯眼的廣告位全在這幫所謂的‘賽馬協會’手中,一年下來什麼屁事不幹,就從廣市馬會撈到近四千多萬的廣告收入。
不對,說是屁事不幹也不對,這些人也會有事沒事頂著檢查的名義到賽馬場去吃吃喝喝,臨走還領點兒小紀念品,說不準還要上中國的大性都大東市去享樂一把。
永遠不要去想一個貪官能有什麼底線,事實無數次的證明貪官根本就沒什麼底線,甚至沒什麼臉皮,或者說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世上還有臉皮這個東西。
沒有給牯山一點兒支援,還特麼的淨使絆子了,現在看到牯山賽馬會這邊搞的人氣越來越高,而且漸漸的在國際上似乎也有了名聲,而廣市馬會現在雖說看起一支撐下去沒什麼問題,但是連年下滑的投注金額,已經是啪啪的打臉了。三年前一場下注最高達到了一千萬人民幣,就是一場,幾分鐘的那一場比賽就到了一千萬,而今年,一場比賽好的也不過是三五百萬的樣子,不好的連幾十萬都不到。
盧顯城道:“我寧願關了牯山馬會,拆了賽馬場與連練馬場,也不會讓這幫王八蛋騎到我的頭上來!”。
杜國豪說道:“人家是打的好算盤,不過這文章也算是投石問路,我覺得他們是想看我們的反應,要是不強呢,他們就進一步,要是強呢,估計還會想別的什麼招兒”。
“這幫玩意兒,除了不幹人事之外,別的什麼事都幹!”盧顯城對於這幫子人真的看到了骨子裡,別看一個個平時人模狗樣的,其實肚子裡除了撈錢心機靈動之外,對於搞好一項世界上別人玩的賺錢的運動,這些人的本事就是能把這項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