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盧顯城上了樓,背影消失在了樓道里對著自家老頭子說道:“你對顯城的態度也好點兒,一看到人家臉拉的跟灰皮驢似的”。
童爸說道:“我要對他多好?難道他每次來我還得敲鑼打鼓的歡迎他不成,老實說按著我二十歲的脾氣,沒有打斷這小子的腿就不錯了”。
“那你還讓人家給你挑馬?”童媽笑著說道。
以前沒這關係的時候,童爸也不好意思讓盧顯城幹啥,那裡盧顯城頂多也就算是女兒的同學和朋友,現在使喚起來可沒有一點兒不是自家女婿的樣子,讓著盧顯城好好的給自家的牧場挑了兩三馬,這兩個月來很是贏了幾場giigiii比賽,童老爺子心中那是非常開心。
“我讓他挑馬怎麼了”童爸說道:“他還不願意啦,我看你也不知道被這小子灌了什麼**湯,一點兒原則都沒有了”。
童媽道:“女兒這樣有什麼辦法,再說了我也想明白了,咱們也別這麼報怨來報怨去,想想好的,這孩子不是姓了童了嘛”。
童媽這邊想明白了一是老太太也不是啥特愛鑽牛角尖的人,二來還要還虧著一幫子打麻將的麻友,這些老太太差不多都是有點兒錢的,歲數又差不多,身份也在伯仲之間,平時自然就嘴碎一點兒會聊一會別人家的閒事兒。
童媽也聽到不少,女兒嫁的好的在婆家受氣,嫁的不好的挑了個窮小子的破事也不少,當然了只有破事這些老太太才有興趣提,人家生活美滿什麼的她們是沒有興趣講的,童媽這邊也就琢磨了一下,覺得現在也不錯,自家的女兒不受氣,孫子還姓童,況且自家也不是缺錢的,女兒養著怎麼啦,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再說了盧顯城也不會貪自家的財產,絕不會是因為貪自家點兒錢才和女兒攪和在一起的。
發揮了這麼一個小阿q精神心裡就認了這個事兒,想開了之後老太太對盧顯城就越看越滿意了,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嘛。當然了上輩子老太太看盧顯城那可是越看越不喜歡,這老事兒就別提了,反正現在總體上來說,盧顯城這個女婿的身份,童家是處於預設狀態。
走上樓站到了童喻的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聽到裡面沒有回應,盧顯城就一擰門鎖推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進屋發現童喻睡的抱著個鱷魚的抱枕,睡的跟小貓似的,也就沒有把她弄睡,而是輕輕的端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床邊,老實的坐著等童喻醒。
不知不覺間盧顯城這邊也睡著了,老盧整日裡想的事情也不多,能讓他擔心的事情現在也沒有多少,所以一沾著東西只要想睡那不到一分鐘,就能把自家的豬頭給煮起來(牯山話煮豬頭就是睡覺的意思)。
“哎,哎!”盧顯城睡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人推自己,睜開了眼睛一看發現童喻正一臉嫌棄的瞪著眼睛望著自己。
“怎麼啦”盧顯城抹了一下臉,坐了起來之後笑著問道:“你醒了?”。
童喻說道:“就你這呼嚕打的,我要是睡的著才怪呢,真的遭了罪了,幸好沒有整天和你膩味在一起,要不這覺是沒法睡了,也不知道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睡覺打呼嚕的”。
盧顯城的邊腆著臉說道:“咱們睡一起的時候那一次不是忙的直喘氣然後某人說不要不要的”說完還對著童喻打了個很汙的眼神。
“無恥!看打”童喻被說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抄起了手中的鱷魚抱枕就給盧顯城來了這麼一下子。
“昨天晚上錢醫生來了過,給我做了一次檢查”童喻打了盧顯城兩下說道。
盧顯城聽了連忙關切的問道:“怎麼樣?”。
“很好!”童喻摸了下自家已經挺起來的肚子,然後對著盧顯城問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姑娘吧!”盧顯城想都沒想:“小子太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