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還是需要特級咒靈,嘛,不過質量不夠,就用數量來湊,只要數量夠多,還是可以在這一刻做到的。”
輕描淡寫的說著超可怕的話,羂索沒有回頭,但是很明顯是對著身後那個人說話的。
裡梅覺得無所謂。
他不覺得羂索說的內容有什麼值得在意的。
裡梅現在看起來也如同一個少年,這很明顯不符合他千年詛咒師的身份,很明顯他也是和羂索走上了同樣的道路,如今的他有著白色的頭髮,穿著一身類似於僧侶的衣服,這個身體的年紀不大,他站在了羂索不遠處,沒有選擇繼續前進。
這個距離方便進攻也方便逃走,裡梅第一時間就能判斷出這個結果。
沒有特意去想,而是一個類似於本能的判斷,然後在一瞬間就做出了決定,站在了這裡。
活了這麼長時間,很多時候對於很多事情都會有著屬於自己的經驗,不需要特地去思考,也不需要去糾結自己為什麼會那麼想,反正裡梅在第一時間尊重了自己內心的判斷。
羂索嘆了口氣,然後覺得沒什麼意思,他這一次轉身了,表情還有點誇張:“你真的是一個超級無聊的人。”
裡梅說:“無所謂。”
他們兩個互相看一看,然後又同時陷入沉默。
其實羂索和裡梅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好,當然也沒有那麼不好,他們的目的只不過在某個方面是一致的,為了這個一致的目標,他們兩個人可以相互忍耐。
但是身為反派們,或者說這種必須在背地裡做一些事,的見不得光的角色,他們的很多行為都必須受到限制,還必須特殊人做特殊事,那群可以在陽光底下的咒術師們發生了一點事情,做出了什麼奇怪的決定,他們都必須針對對方的行為作出相應的判斷,然後確保對方不會影響到自己的計劃。
但好在,他們有的是時間。
所以怎麼都不會那麼壞的。
大不了再次忍耐幾百年。
所以雖然心裡面覺得煩,但在最深的心底,並沒有多少擔憂。
他們只是需要糾結一下,他們所謂的計劃還要不要繼續進行下去。
“所以,為什麼禪院和五條還有那群年輕的爛橘子怎
麼忽然開始莫名其妙的針對一些事了?”
羂索不太明白。
“本來一切都風平浪靜,就算有衝突,也不會拉到明面上,那群人不是一直都覺得這種平衡是可以忍受的嗎?”
其實這些東西都可以用一是衝動改變主意,或者那幾個年輕人開始對著這個世界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比如……禪院緣一,又比如五條悟?
嗯……五條悟……
這個年紀特別小的六眼,該說是因為太小了,所以行動才會更加難以捉摸嘛?
五條家還就隨著他鬧。
“不得不說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天才。”
裡梅看著羂索自言自語,看起來似乎非常苦惱的樣子,歪了一下頭,他其實是不太理解這個的,也不想理解,裡梅一直不擅長思考這些東西,在很久以前就是這樣,在很久之前,他只需要跟著兩面宿儺,在宿儺被封印之後,他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等待他的大人從沉眠中醒來。
所以他覺得有點奇怪,奇怪之後他發自真心提議:“要不,你殺掉他好了。”
“只是六眼而已,他現在還很小,你可以做到的吧?以前也動過手,不是嗎?”
這個確實。
不過六眼是不能透過抹殺就消失的。
“在他還未成長起來的時候,殺死他。這麼做並沒有多少用處,在他死後,還會有新的六眼誕生。”
羂索認為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