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一分的硬幣,材料應該足夠,李暢把硬幣抓在手裡,大腦裡浮現一枚一分硬幣的外形,他輕輕地用大拇指在硬幣邊沿磨過,心念到處,一股熱流瞬間集中在大拇指上,大拇指移過之處,五分的硬幣硬生生被剪裁下來一圈,新出現了一分錢大小的硬幣,邊沿的齒輪與一分錢的正好一樣。 李暢再用大拇指在硬幣表面抹過,大拇指抹過之處,就像腐蝕雕刻,五分的硬幣居然變成了一枚一分硬幣的正面,李暢把硬幣翻過來,依樣葫蘆,把一枚五分的硬幣真的‘加工’成了一枚一分的硬幣。剛才李暢在用手指撫摸硬幣的表面時,分明感受到一股熱流完全集中在大拇指上,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個帶有數控裝置的磨具一樣,精確地把硬幣的表面抹平,然後又刻上另外的花紋。這種活計不需要小力道,所以,那股涼涼的氣息沒有出現。 不過,完全一樣嗎?李暢只是憑藉著腦子裡的印象,才製作出一枚一分硬幣出來。如果真的有一枚硬幣擺在他的面前作為參照物,應該更為逼真吧。 李暢轉身就走出臥室,來到父母的房間,翻箱倒櫃之下,還真的給他找出來幾枚硬幣,都是以前找零錢的時候,沒有地方放,隨便扔在桌子的筆筒裡了。 這一次製作非常成功,李暢依然是用一枚五分的硬幣做材料,製作出一枚一分的硬幣。李暢在製作這個產品時,把另一個一份硬幣放在眼前作為樣品,手裡按著先前的程式製作,眼鏡卻盯著樣品,李暢把製作出來的這枚一份硬幣與樣品比較,還真的看不出差別來。 最後,李暢的目光落在一幅水彩畫上。這是上小學時,王絹在他家裡玩耍時留下的墨寶。不知為什麼還能保留到現在,李暢在一堆故紙堆裡搜出來的。 由於這個複製品需要兩樣材料,一是紙張,二是水彩。紙張是普通的小學課本紙,在故紙堆裡有老舊課本能滿足需要,水彩就麻煩了,小學時留下的水彩已經乾涸了,李暢把它扔進了垃圾桶,飛跑到樓下的小賣部買了一盒水彩。 李暢計劃把製造複製品的過程分成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畫筆的摹仿,第二個階段是弄舊,新畫出來的東西臨摹得再像,與過了許多年頭的東西還是不一樣。歲月給它增添了太多的痕跡。 李暢眼睛看著王絹的墨寶,手裡依次用不同的水彩在紙上著色。不一會兒,就臨摹出了一張一模一樣的水彩作品。線條、濃淡、收挫,都完全一樣,根本看不出區別,咋一看,還以為是用彩色影印機影印的。 並且,最奇怪的是,連作品新舊的感覺都完全一樣。李暢在臨摹時,心裡總是想著下一步弄舊的步驟,手上自然就有了反應,在他控制水彩筆的遊動時,手心散發出來的一種奇怪的氣流,自然地給新描下的筆畫做了加工,並且最絕的是,把紙張的新舊程度也弄得和王絹的墨寶一樣了。 還想再試,外面響起開門的生意,肯定老爸、老媽回來了,李暢趕忙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咕腦塞到紙箱裡,把紙箱推到床底下,然後裝模作樣地開啟一本英語書,搖頭晃腦地大聲念起課文來。 第二天是週六,李暢沒有出去,利用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材料,苦練新出現的手的異能。隨著練習物品的增多,種類的增加,技巧的增強,李暢對製作贗品越來越有心得。只不過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