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一頓趕走就是了。不過,馬天樂三人並不是擅自到你們這裡來打秋風的,他是奉了我的命令,來這裡拓展業務的。什麼保護費,這三個字已經過時了,我們不是黑社會,我們現在是正規的安保公司。朱胖子,你把我們的業務員留下是什麼意思?要管他們飯嗎?”郭老大呵呵笑道。 朱胖子話裡話外,綿裡藏針,但也給郭老大留下了臺階。此時見郭老大一點沒有找臺階下的意思,小眼睛眯縫了起來,兩道寒冷的光刷地射向了郭老大。郭老大睜大牛眼,一點不落下風地瞪了回去。 “做生意嘛,講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總不能這樣強買強買賣吧。莫非郭老大以為帶了這十幾個蝦兵蝦將,就可以掃平西部牛仔了?”朱胖子慢條斯理地說。 “就憑你朱胖子,我今天來都不會來,你還沒有這麼大的面子。我就不信,就憑你們這幾個人,就可以留下馬天樂三人。究竟是哪位兄弟出頭,還請相告,我郭氏兄弟今天倒要見識見識。” “這個就不重要了。我們能留下馬天樂三人,就真的沒有與你們談判的本錢?”陳陽搶過話說。 郭老二灑笑幾聲道:“既然是藏頭縮尾的鼠輩,也就算了。這種人不認識也罷。大哥,我們帶馬天樂三人走吧,既然我們要開正規公司,這種江湖上打打殺殺的事,我們就再不要沾手了。但是,我也不信你這個酒吧能開得下去!” “郭老大,酒吧開不下去,我們不就要失業了?你給我們發工資?”一個清冷的聲音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裡突然響起。郭老二一看,一個十**歲的大男孩在過道處的桌子旁邊站了起來。這個位置正好守住了進入裡屋的要道。剛才郭氏兄弟進來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地方還有人,此時倒小小地吃了一驚。 “你是誰?沒一點規矩!朱胖子,我們之間的談話還要這些後生晚輩來搗亂嗎?你是怎麼訓導這些後生小輩的!”郭老大厲聲呵斥道。 “郭老大,我可管不了他。他是這個酒吧的服務生,又不是我汽修廠的工人。不過,我個人認為,他應該有這個資本吧。” “一個小屁孩,有什麼資本?莫非他是蕭劍的兒子不成?”郭老二哈哈大笑了起來。 “憑什麼?”朱胖子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就憑他一人把馬天樂三人留了下來。” “就是他?”郭老大吃驚地看著李暢。 “不是他是誰?你看我們這裡還有誰像?你可以問問馬天樂他們嘛!” 從馬天樂那裡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郭老大凌厲的眼光朝李暢刺了過去,卻遇到李暢溫和的淡淡的笑容,彷彿劈進流水中的刀,一種落空的感覺後,刀還是刀,流水還是流水。 郭老二真的抽出了刀,那是一把長三寸、寬一寸的薄刃小刀,郭老二的飛刀在這個***裡是有名的,雖說比不上傳說中小李飛刀,但已經很難有人能它面前能討得了好去。朱胖子的一聲住手剛剛住口,郭老二的飛刀已經如閃電般朝李暢刺去! 李暢的手在空中輕輕一攬,飛刀滴溜溜地在他手裡轉了幾圈,郭老二正呆看著自己的飛刀在別人手上轉著***,忽覺眼前一陣刺眼的亮光,一陣微風從他頭皮掠過,帶著些許的涼意,吹拂起他的頭髮,把他抹了髮膠的紋絲不亂的發線攪成了雞窩! 郭老二下意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