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辦不到,徒徒留下話柄,遭人詬病。我和蕭哥也算是朋友,讓朋友為難的事情我從來不作。” “呵呵,年輕人很有心計啊。激將法也使出來了。我老頭子還偏不吃這一套。你既然沒有要求,那我就謝謝了。好人啊,這世上難得碰上這樣的好人了。子期,替我送一下客人。呵呵,今天我太高興了。”彌勒佛裂開嘴笑得更慈祥了。 李暢楞了一下,馬上從口袋裡拿出黑布,看著蕭子期:“走吧,蕭哥。還要蒙著眼嗎?”他盡力控制著語氣中的失落和沮喪。在李暢的設想中,大人物都是一言九鼎的,答應的事情一定會辦到。所以李暢臨時起意,想了一個以退為進的計策,沒想到老爺子一記太極推手,輕輕鬆鬆地就把這招給化解了。下面的話就統統壓在了喉嚨眼裡。 “子期啊。你為什麼也這麼沮喪?”老爺子回過頭,狡黠地笑道。 “沒有啊。我知道爺爺是和李暢開玩笑地,我們蕭家數百年來,從來就沒有做過不講信義的事情。” “算你會說話。”蕭老爺子拍了拍蕭子期扶住椅背地手,然後對李暢說道:“年輕人,這樣就沉不住氣了?說來聽聽,到底是怎樣的事情。讓你說成這樣難。” “蕭爺爺, 話長了,我能坐下說嗎?”李暢鬆了口氣,指指沙發 “坐吧,坐吧。”蕭老爺子趕忙說。 “我想給蕭爺爺講一個故事,不知道蕭爺爺有沒有這份耐心聽我廢話。” “哈哈,老頭子我最愛聽故事了。年歲大了,成天待在家裡,無聊死了。希望你講的故事能比較好聽。” “好聽不好聽很難說,不過非常感人。這是完全是真人真事。” “小子別廢話,趕緊講吧。”蕭老爺子不耐煩地對李暢說。 “有一個年輕的男人和一個年輕的女人。兩人因偶遇而相識,因一見鍾情而相愛,男人英俊,女人美麗,兩人堪稱是一對良配。很快,兩人的關係就到了談婚論嫁地階段了。這時。從愛情的美夢中醒過來的年輕人才發現眼前面臨的困難。 這個男人家世非常顯赫,這個男人在其家族中也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一般情況下,這些人的婚姻是無法由自己做主的,有許多政治聯姻,商業聯姻的例子擺在那裡。並且,更為困難的是,這個女人是一個孩子的媽媽,孩子地父親已經去世了,這個女人一邊辛辛苦苦地帶著孩子。一邊打理著數億資產的公司。 而這個女人地夫家也有著顯赫的家世,並不亞於這個男人的家族。但是他們很難忍受自己的媳婦改嫁他人。而這個男人的家裡。也容許不了自家的兒郎娶回一個二婚地女人。雖然現在已經是婚姻自主的社會,法律上會保護這對戀人,但是,法律不外乎人情。在實際情況中,許多戀人因為類似的原因,勞燕分飛。男人身上揹負了兩重責任,家族的責任和善待愛人的責任,而兩個責任似乎不能兩全,女人的身上承擔兩種情感,對這個男人的愛情和對夫家的親情,而兩種情感好像也不能融合,眼看這對戀人馬上要面臨著如此痛苦的抉擇。” 李暢話剛說到這裡,蕭老爺子就破口大罵起來:“狗屁責任,狗屁情感,我看這兩個人都是笨蛋,笨到一家去了。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窩囊廢,對一個女人的承諾都遵守不了,還能指望著他揹負家族地責任嗎?二婚又怎麼了,只要這個男人喜歡這個女人就行,我看這個女人也很優秀啊,獨自一人打理著公司,數億的資產雖不算大,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也算難得了。呵呵,這個女人也是個傻瓜,她那個前夫家要是阻止她再嫁再婚,那就根本沒有把她一生地幸福放在心上,對這樣的人還有狗屁親情可言。一堆笨蛋、糊塗蛋、傻瓜。” 在一尊彌勒佛也似的胖嘴上,吐出如此一堆謾罵,實在是有點滑稽。李暢忍住笑,趁機接了一句:“蕭爺爺認為他們兩個可以成婚?” “廢話,當然可以。” “如果他們兩個家庭反對呢?” “你拿著信物來找我不就是為著這個難題嗎?這個題目有點趣,行,我答應了,給你解決。” “那就謝謝蕭爺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