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像這樣仿製得如此逼真的贗品,李暢的手藝幾乎是無人能及,這也是石磊以及他的老闆鐵了心要得到李暢的原因。 “不知道。莫非李先生願意告訴我們?”石磊懷疑地問道,他可不認為僅僅這麼嚇唬一下,就能讓李暢把看家地本領都丟擲來。讓他幫忙、甚至命令他工作是一回事,讓他丟擲自己的絕世技藝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些祖傳的絕活,有些人寧願死也不願意告訴外人的。 “很簡單,就是這雙手。這雙奇妙的手。”李暢舉起自己的雙手看看,“我很小的時候就遇見了我的師父,他老人家教給了我這種神奇的手法,並且傳給了我一套內功。這套內功不適合於打架,只適合於製作贗品,因為不管臨摹古畫,還是複製花瓶,對於手的控制是極為重要地。” 李暢有意不提自己父母的情況,因為不 文替自己偽造地父母是哪一年去世的。 “可是,我現在不行了,辦不到了。因為你們在我的身體上下了禁制,我不知道是點穴還是其它什麼的,反正我現在一個像樣的都做出來。你要是不信,你去問那個下禁制的人。他應該能相信我的話。我現在是一個廢人了,你們還需要嗎?” “不就是一個禁制嗎?小意思。我,我會去找他核准的。” “最好還是問一下,這樣我也能有機會恢復正常。實際上我也不願做一個廢人不是?就算我恢復正常了,我還能扛得住一顆槍子?當初你們用手槍壓迫著我時,我沒敢做絲毫無用的動作。這個世界上,誰能快過槍子呢?我有自知之名。所以,請你放心,我不會私自逃跑的。” 李暢證實了一點,的確有這麼個人存在。自己大腦異能的喪失,也可能與這個人的禁制有關。私自逃跑?李暢想,自己怎麼會私自逃跑呢,要跑也是大搖大擺地跑,堂堂正正地跑。 石磊沒有注意到李暢故意留下的語病,他還在思考李暢提出的條件。這是一個兩難命題,如果不給他解開禁制,他就是一個廢人,對公司一點用處也沒有,可是如果解開了禁制,他就是一頭老虎,搞不好就會暴起傷人。最後同樣對公司帶不來一點益處。 可是,如果把希望繫於他的忠誠和承諾,實在是與虎謀皮,誰都不放心身邊有一顆威力巨大、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 石磊想了想,把難題拋給了李暢:“這不關我們的事,如果你沒有辦法證實你的價值,我們只好放棄了,雖然可惜,但我們從來不留下雞肋。希望李先生能夠好好想一想,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小曾,送李先生回去。” 回到房間的李暢,腦海裡還閃現著玻璃牆後和投影螢幕上的鏡頭,憤怒和恐懼已經讓位於求生的本能,而求生的關鍵就在自己身上。 不說李暢告訴運轉的大腦活動,石磊此刻也沒有松閒過,雖然已經把麻煩交給了李暢本人,但是對石磊來說,這卻有點麻桿打狼,兩頭害怕的意思。費了如此大的人力物力精力,如果沒有搞出點名堂出來,估計他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老頭子讓他把李暢弄過來,不是為了讓他來表演色情和暴力電影的,老頭子一向的觀點就是,投入了一塊錢,就要看到十塊錢的利潤,而自己已經投入了上百萬,難道就是為了那爽快的一刀!? 剛才施展了那麼多的手段,就是為了在心理上徹底地制服對方,這其間,不好把握這個度,過與不及都不好,太過,會引起對方的反彈,產生魚死網破的念頭和行動,不及,起不到有效的警告作用,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又會圖謀反撲。恰到好處才是最高境界。所以,石磊在行動中也小心翼翼地不突破李暢的心理底線。 但是李暢新提出來的這個問題,石磊也陷入了兩難之中。也許可以和那個人商量一下,看是否有一種辦法,既能開放李暢這方面的能耐,又能使他缺少足夠的反抗力量。李暢是不是在騙自己?那個人也能判斷出來嗎? 李暢躺在床上,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不過他的解決辦法與石磊完全不一樣,他在想怎樣能恢復自己的異能又能瞞住那個高人。 自從李暢獲得異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