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回房間睡覺了嗎?好在已經和羅軍、王大為串好了口供,說到賓館酒吧喝酒去了,才糊弄過去。
李暢感嘆之餘,也越發見識了王絹的好處,這丫頭很懂事,雖然第二天還是要問問,但頭天晚上居然能忍住不打他手機,非常難得,很少有女孩子能做到這樣。一方面說明她相信他,另一方面也說明她尊重他。
李暢把王絹往自己懷裡使勁摟了摟。
高中畢業一年多的時間,幾個同學的生活之路就開始有種各自不同的方向,一年多之前,想當初自己也是那麼的幼稚,一個小小的仙人跳也不能識破,差點被弄了個身敗名裂,才過了一年多的時間,自己居然有種老江湖的感覺了。
只要有人,就有江湖。
回家過春節,與去年的第一次遠離家鄉後歸來的春節又有些不一樣的感覺,缺少了那種新奇感,卻多了許多溫馨。李、王兩家都只有一個孩子,大年三十的團年也圍繞著他們兩個轉,中午在王家,晚上就轉到了李家。
這年的最後一天,李暢又做了一個夢。他好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記得最後一次做類似的夢還是在半年前,那時衝靈道長已經跟在身邊有一段時間了,仔細想想時間,好像是在去西江飄流之前。還沒有撿到那本九陽神功秘芨的時候。
自從撿到秘芨之後,李暢就再也沒有做這種夢了,半年多的時間以來,這還是第一次。這個夢選擇在舊年地結束,新年的開始重新反攻倒算而來,莫非有什麼特別的意思。李暢仔細想想自己的夢境,好像與以前做夢獲得的資訊不一樣,這一次的夢境特別朦朧,人物不明,地點不明。環境不明,時間不明。但是,夢境又能給李暢十足的資訊,告訴他這是一個類似的夢。一個神器的曾經擁有者的殘存地記憶。
李暢醒來後,背上溼透了衣服,他不知道這個神器到底吞噬了多少人的記憶,曾經附身過多少人。不過到現在為止,他所獲得的資訊都是令人頗受鼓舞的,裡面有將軍、有皇上、有道士、有詩人、有大臣、有商人,好像沒有百無聊賴、窮困潦倒的傢伙,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即使一個乞丐,得到了這個東西的附體,似乎也能富裕起來。
但是,不對!所有的記憶都沒有描述這些人是怎麼使用這些神器地。在這些殘存的記憶片斷中。所有的人,不管他是如何的富裕顯赫,好像都是與生俱來的,或者就是運氣伴隨著他們的一生。但是,神器在哪裡呢?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跡象。莫非,神器有靈,有意過濾或者刪除了這種資訊?
但是,這些人是怎麼死亡的呢?李暢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好像沒有哪一段記憶提及過這種事,莫非這些人都是不死的老鬼?這些曾經擁有神器地前輩們,不管他們在世時是多麼的顯赫,他們現在到底去哪裡了?
李暢不知道這個夢境要告訴他什麼,那是一個迷霧的森林。一個未曾開拓的世界,一個混沌一片地世界,在那裡。只有他一個人,沒有鳥鳴、沒有馬嘶、沒有虎狼的吼叫,沒有嘈雜的人聲,只有風浪聲、流水聲、樹葉的沙沙聲,既寂靜又熱鬧,而處處都在的就是瀰漫成各種各樣形狀的白霧,李暢記得很清楚的,就是那一團團白霧,好像生靈般在身邊飄舞,隨意幻化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像一幅幅寫意畫。
激烈的鞭炮聲把李暢驚醒了,廳裡已經有動靜,父母又開始忙碌了,每個新年第一天的早晨,都要擺設許多小盤小碟,紅棗紅酒紅對聯,點燃紅紅地鞭炮,祝新年紅紅火火,大吉大利,昨晚父母給的壓歲錢還放在枕頭下,雖然不多,也是他們的一番心意,在他們地眼中,自己不管掙錢掙得再多,也是孩子,也有從父母那裡拿到壓歲錢的權力。這些錢一張張都是嶄新的票子,連號。
李暢跳了起來,穿好衣服出門,徐小燕正端著一碗紅皮雞蛋上桌,見李暢起來,說怎麼不多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