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會想讓它洩漏出去的。 關曉文和馬輝在道上闖蕩過,警察對他們留意也是正常的。馬輝不知道李暢還有安全部的一個身份,透過丁文的關係搞清楚這點事情,還是不難的。當然,李暢也欠下了丁文的情,以後少不了要被他盤剝。 李暢的建議很有誘惑性,馬輝從當初的闖蕩黑道,到後來的漂白,不也是為了有一份乾乾淨淨的錢給子孫們花用嗎?這個行當他已經不想在做下去了,天天與關曉文在一起共事他覺得憋屈,但是,以前只是想想,從不敢付諸行動。能夠安全地脫離關曉文的控制嗎? 馬輝透過自己的關係,也知道了李暢在第二次搶劫案中的表現,那次正是由於李暢的在場,才避免了那些傢伙的再一次成功,同時,丟下五條人命,被捕兩個,絕對是極大的損失了。也正是因為李暢那晚的表現,才使得馬輝能鼓起勇氣與李暢接觸。關曉文的勢力不僅僅是在金錢上,一個正統的企業是無法與他們抗衡的。 但是面子上……馬輝還是受不了此事從一個小輩的嘴裡說出來,他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踢開了腳下的椅子。 馬輝一站起來,李暢就知道自己太心急了,這件事是一把兩刃劍,可能在降服對手的時候也會傷了自己。馬輝這是有點羞怒了! 李暢也站起身來,抓住馬輝的手,真誠地微笑道:“馬董,你可能對我有點誤會,我們還是把這個誤會說清楚點為好。不然會對我們今後的合作留下陰影。”然後對馬浩英說:“馬兄,你能不能讓我和你父親單獨談談?” 李暢的底細馬浩英還沒有完全搞清楚,他又怎麼敢讓李暢和父親單獨在一起,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父親,希望父親能給他一個暗示。 “浩英,聽李董的話,你出去一會。”馬輝慢慢地,但是不容抗拒地說。 — 李暢剛才抓住馬輝的手時,從他的手心透進去一絲真氣,馬輝頓覺全身痠麻難耐,只覺得有股勁氣隨時要衝入自己的心房,全身竟然產生不了一絲抵抗的力氣,連抵抗的意志都被這種痠麻的感覺侵蝕了不少。 莫非自己是引狼入室了?這是一瞬間閃過馬輝腦海裡的念頭。 李暢鬆開手,雙手搭在馬輝的肩膀上,往下輕輕一壓,嘴裡說:“馬薰,我們還是坐下來慢慢地談。” 馬輝只感到雙肩上一下子承擔了一股巨大的力道,雙腿一軟,坐回了座位,力道也霎時消失了。李暢鬆開雙手,在馬輝身邊坐下。 馬輝也是在道上闖蕩過的,年輕的時候跟著一個拳師練過很長時間,就是現在,一個人打退三五個年輕小夥子也不成問題。可是,李暢這股力道根本不像是人類所能擁有的。似乎有上千斤的力氣,只不過李暢舉重若輕,並沒有讓馬輝受傷。 馬輝此刻真的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可是此刻狼已經進來了,要想再趕出去恐怕有點困難了。李暢此刻給他的感覺就是莫測高深。 “馬董,在決定與帝王珠寶對抗之前,我自然要對帝王珠寶的高層做一番調查,您應該可以理解我這種舉動。所以,如果我的調查冒犯了您的**,請您原諒,我剛才說那番話沒有一點羞辱您的意思。我只是為您抱不平!” 李暢好像一個正義之士在那裡慷慨激昂,遇見的卻是馬輝冷冷的目光,看來前面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