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指,吃了這擊劇痛,胡老虎再也拿捏不住手槍,手槍啪地掉在了地上。那一小截指頭還帶著血花蹦跳著從胡老虎臉頰擦過。 這三槍像一個勝利的宣言,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了胡老虎,阻擊他的人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這才是真正的槍法如神,而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扔下手槍投降,不過好像手槍已經用不著他主動地去扔了。 掌握了槍桿子才是掌握了勢力,才是真正掌握了自己的性命,胡老虎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胡老虎還沒有死心,他還沒有見著棺材,也沒有去過黃河,他本能地身子一縮,同時下意識地用左手去撿那把槍。不過當胡老虎左手碰到那冰涼的槍身,還沒有把食指搭在扳機上時,又是一顆子彈飛了過來,胡老虎眼前又蹦起了一小截帶血花的指頭! 胡老虎再也沒有懷疑了,這個傢伙還不想要自己的命,但是如果自己還要輕舉妄動,恐怕下一顆子彈就不會再擊中什麼手指頭了。貌似太陽穴這個位置要比手指頭顯眼得多。自己的這點槍法在對方的眼裡根本不夠看地。 沒有等對方說話,胡老虎雙手抱在腦後站起了身,這種動作他自從闖蕩江湖以來就非常熟悉了,原來做小弟 ,這種動作一年總要做好幾次。後來慢慢地位高權重殺殺的小事情已經不用他出手了,這種動作就越來越少。現在已經好幾年沒有做這種事了,不過動作的要領還是記得。兩手的手指要扣得緊,給人一種不能輕易地把手抽出來做其它事情的印象。身板要挺得直,僵硬一點。不能給人一種身子骨隨時在蓄勁待發的印象。 胡老虎站起身,才認清了面前的年輕人,原來是他!胡老虎眼裡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完了完了,怎麼碰上這個煞神? 那天在酒吧裡目睹這個傢伙把自己的精銳手下像割韭菜一樣收割著他們地生命,當時他就發誓以後再也不與這個人正面對抗,沒想到居然還有在溫州見面的日子! 剎那間。胡老虎就明白了,這傢伙是追蹤關鍵來的。這***關鍵! “你是誰?”胡老虎問出了這個他很早就想問的問題。 “你又是誰?”李暢反問道。他覺得很好笑,一個人在他的槍口面前居然問出你是誰這樣的問題。這個問題很有點大無畏地樂觀主義精神。 “我姓胡,別人都叫我胡老虎。”胡老虎老老實實地回答。 “胡老虎?這個名字很威風啊!你以前見過我?” “見過。”胡老虎已經豁出去了,只要落入警察的手裡,那兩起搶劫案也會很快地查出來的。何況搶來的髒物還堆放在廠房裡的一個保險箱裡,這是一個如山的鐵證啊。“那次在專賣店前發生了一起搶劫案,我在附近的酒吧裡裡,正好目睹了這起案子。也看見了你的不凡的身手。” “哦。有意思了。你居然還是搶劫案地幕後黑手。”李暢把槍在手中一轉,槍就不見了,“胡老虎,看來我們是很有緣分。我,那家專賣店的老闆,你,在搶劫專賣店的案犯,我們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見面,真的是難得。你搶了我五千萬地鑽石珠寶,卻不知道那五千萬的鑽石珠寶的主人就在面前。” — “你,你不是警察?”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是警察了?” 李暢手裡的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並且胡老虎已經聽見了後面追趕的腳步聲,那種逼近的越來越近的危險。使得他必須挺而走險了。他冷哼了一聲,毫無徵兆地突然發難,一腳已經朝李暢的太陽穴飛去!胡老虎的雙手已經被李暢擊傷。無法用力,只好用腿。胡老虎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自信地,對方槍法厲害,遠戰不是對手,可是近戰拳腳,胡老虎有信心在兩個回合裡解決問題。 第一腳踢了出去,胡老虎馬上把兩個回合的限制擴充套件到四個回合,第二腳出去後,這個限制已經擴充套件到十個回合。到第三腳踢出,胡老虎的拿手絕招連環三腿無功而返,他這才知道開始地估算錯得厲害。 當胡老虎聽見後面傳來幾聲零碎的掌聲時,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不知什麼時候,槍聲已經停止了。槍聲停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