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抵抗熱兵器的襲擊嗎?我是一個享樂主義者。我覺得這不是我想要地生活。當然,我不反對可以透過修道獲得一些比普通人強一些的能力,就像是透過體育鍛煉身體一樣,可是。如果一定要去追求所謂的天道,我是不會這樣去做的。”修道的這些資訊並不是李暢道聽途說來的,而是來源於神器傳承的記憶,一個曾經神器融合的道士的修煉生活。這個道士活了三百年,可是冥想地時間佔了五分之四。誇張一點說,經常一睜眼,發現朝代已經變了。 “我覺得你的思維走入死衚衕了。你不一定非得要帶著沖虛觀的那些道長們去追求虛無飄渺的天道啊。沖虛觀地觀主既然把他的那些弟子們帶入了歧途,你可以把他們帶出來啊,給他們帶來豐富多彩的生活。比起讓他們終老在道觀中不是強多了嗎?” “我不能欺騙沖虛道長。我知道他想要我入主沖虛觀的目的,他認為我是一個極有天賦的修道者。能夠給沖虛觀帶來輝煌。”在這裡,李暢隱瞞了神器的事情,這種事情太詭異。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他知道我只是想把他的弟子們帶入世俗生活,估計他會從墳墓中爬出來殺了我的。雖然他做事的手段我不喜歡,我也不希望過他那樣地生活,但是他對於自己追求的目標一心一意,鍥而不捨,這種精神讓我很敬佩。” “為了自己的親人朋友,偶爾欺騙一下又有什麼關係。何況這只是善意地謊言,不會給沖虛觀帶來任何損失。你知道嗎,如果你不入主沖虛觀,這些道士們才真的很難修煉下去呢。對於那些把師父當作自己的精神支柱的修道者而言,師父的話就是金科玉律,就是聖旨。你不去入主沖虛觀,這些道長們沒有一個人會去坐這個位置。我知道衝靈道長就是這樣一個死心眼的人。他為了你走南闖北,不計酬勞,不計辛苦,不就是希望你哪一天能夠回心轉意嗎? — 剛才我說你的思維走入死衚衕了,其實我想說,你入主沖虛觀,並不需要像那些真正的道士們成天修煉啊,你還是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你不是他們的師父,你並不承擔需要指點他們的義務。我記得以前看過的一些小說,一些寺廟、道觀,那些掌權的比如方丈觀主什麼的,並不一定是功力最高的人,他們只是承擔一種組織責任。有時還要承擔給寺廟、道觀創收的責任,畢竟要養活這麼多人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聽說修道可是很花錢的喲。” 曾昆這傢伙看問題的角度總是如此特別。李暢明白他是在鼓動自己入主沖虛觀,好利用沖虛觀的力量。如果這股力量能為自己所用,其實力是任何人都不能小覷的。 李暢忽然覺得,沖虛道長難得僅僅是因為知道自己有神器融合,可以達到他夢想的境界,就讓自己入主沖虛觀嗎?難道沒有另一種可能性,比如,因為神器的融合,產生對修道過程的更深層次的理解,這種理解可以帶給他的弟子們全新的啟發,從而可能開闢一個嶄新的修煉道路。 李暢想起自己對基因的研究,基因不正是人類生存的密碼嗎?而修道不也是在利用一種特殊的方法改造身體,使身體變得更強壯,更有力量嗎?兩者之間不會沒有聯絡吧。如果完全瞭解了人體內部的基因,瞭解了所有人體外界事物的細微結構,是不是也會找到一種方法改造自己的身體,一種更為有效、高速的方法。 也許主要是因為這個原因,沖虛道長才會讓自己入主沖虛觀吧。 如果不需要犧牲自己的生活,透過修煉提高自己的能力,這並不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就像自己現在正在修煉的武功秘芨一樣,只要每天晚上修煉幾個周天就可以了。一點不影響白天的事情。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見到衝靈道長,他在哪裡啊?”李暢問。 “他回沖虛觀了。” 李暢發現自己對待衝靈道長的確有點不公平,利用他做了許多事情,可是,卻沒有給他任何希望。他想起了自己在讀高中時第一次與衝靈道長相遇的情形,那次與他擦肩而過,沒想到後來卻會在一起想處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