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排擋,警方也曾調查過這個排擋,只是當時進行調查地是蔣隊長手下地人,丁文和他的手下對這個排擋並沒有很深的感性認識。 “這麼說,李暢在這裡與女孩,也就是朱莉茹見面之後,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伏擊,而朱莉茹和郭全有與李暢分手後。就去賓館開房了,沒想到死在了賓館裡。”蔣隊長喃喃地說。 丁文正色道:“蔣隊長,這件事關係到國家機密,回去後跟誰都不要提,在老婆面前也不準提。忘掉這件事吧。” 丁文並不是擔心李暢在這個案子裡有什麼名堂,他對李暢處理事情的風格很熟悉,不是槍就是拳頭,很少用毒藥的,而是擔心如果王絹知道了他在夜裡還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喝酒,會搞得他後院起火。 蔣隊長是一個聰明人。他已經猜出了李暢在安全部肯定有很特殊的地位,他恨不得把與李暢有關地事情都忘記。 丁文一行人回到局裡,化驗結果也出來了。死者的嘔吐物裡含有一種致命毒藥,在杯子上的指紋也只有死者的,死者的外表檢查表明,死者在生前並沒有受到暴力的脅迫,下一步要等待屍體解剖的結果。 莫非真的是自殺?可是既然是自殺,為什麼沒有留下遺書?如果是他殺。為什麼要用毒藥?有很多幹脆利落地方式可以採用。也許兇手與死者很熟悉。 丁文覺得這個案子有點詭秘。不過因為牽扯不到李暢的身上。丁文暫時把這個案子擱置起來,全力突破李暢兩次被暗殺的案子。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在穆廳的強烈建議下,丁文暫時停止了案件的偵察,準備回賓館休息。 忙了大半天,丁文不知道自己派去的趙先生給李暢解毒搞得怎麼樣了,電話打過去,沒人接。丁文讓其他人都去賓館休息,自己來到了醫院。 醫院裡很安靜,許多病房的***都熄滅了,只有住院部門口的兩個安全部工作人員還守在那裡,丁文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來到三樓。 過道里很安靜,丁文的腳步聲震亮了廊燈昏暗柔和的光線,丁文覺得這種情況很怪異。張曉楠那些人都去哪裡了?為什麼一直不和自己聯絡? 丁文拐了個彎,來到李暢地病房前,自己留下的兩個安全部工作人員忠實地守在病房門口。 “老趙他們呢?”丁文問。 “他們都吃飯去了。” “你們吃過了嗎?” “都吃了。” “再堅持一會,換崗的一會兒就來。” 丁文進到病房,開啟燈,仔細地看著李暢地臉色。對於治病救人他不是很懂,不過李暢的那些朋友都敢放心地離開,說明他的狀況肯定是在往好轉的方向上走,性命應該是無虞了。李暢的臉色似乎也比中午要好看些了。 丁文關上房門,給張曉楠打電話,終於搞明白他們的位置。丁文有一肚子疑問要當面問他們,匆匆地開車來到醫院附近地一個餐館,找到了張曉楠他們。 一個包間裡坐著張曉楠、蕭子期、衝靈道長、王絹、王大為、趙先生等人,李雲生已經回家去了,由於還要繼續瞞著徐小燕,李雲生晚上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丁文詢問之下,才發現趙先生地特異功能根本沒有用上。 原來衝靈道長聽見李雲生說出那一席話之後,知道自己必須採取特別措施,不然李雲生作為李暢地父親,他的決定是最權威地,在場的人都會支援他的決定。 衝靈先把眾人都叫進病房,說要最後一次看看李暢的情況再討論決定,在過道上動手不大方便,等大家一進病房,衝靈把房門關上,就陡然發難了,以他修道者的功力對付這些凡夫俗子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蕭子期比較難對付一些,不過這也難不到衝靈,只不過多費了兩秒鐘的時間。他和蕭子期交過手,對他的招式功力瞭如指掌,以有心算無心,自然很快就得手了。 因為害怕鬧出動靜,衝靈把大家的啞穴都點了。面對大家能把他殺死幾千次的憤怒的目光,衝靈首先把李雲生扶到椅子上坐下,撲通一聲跪在他的面前,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李雲生是李暢的父親,李暢是沖虛觀的觀主,李雲生就是太上觀主的身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