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早就交代在那裡了吧。 “我也難以理解,如果不是吳警官把審問的結果告訴我,我把所發生地事情串連了起來。揣摩出事情的可能真相,的確是難以置信。葉子,下面我要說的有事實,也有很多是推測,你如果不信,也請耐心地聽我講完。 事情還得從那塊玉佩說起。事情剛開始,我沒有注意到這塊不起眼的玉佩在其中居 此重要的作用,葉總採用了一個最不引人注意地方式了我。我估計他是想瞞住某個人,並且他這個局已經佈置了一段時間,他佈置了一個在旅遊點買紀念品的局。讓人先入為主地認為這塊玉佩就是那天在旅遊點買來的東西,沒有一點價值。純粹上當受騙。 我把購買玉佩和贈送玉佩的場景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兩個場景有交叉的地方,那就是有同樣的人,葉總和趙總。兩次都有他們的在場。而我只是一個偶然因素。於是,當我知道玉佩隱藏的價值後,我就在想。葉總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是想瞞住某個人,趙總一直在場,自然不應該是他想瞞住的人,可是,我再細想,葉總這麼做,明顯是在演一場戲,既然是演戲,總需要觀眾,我不是觀眾。我屬於道具或者配角,於是。趙總在我的腦海裡變得更為清晰起來,他就是觀眾!葉總地兩次演出,都是演給他看的! 俗話說,日頭底下黑,最為司空見慣地地方,就是最不容易引人注意的地方,葉總很巧妙地把握了這一點。巧妙地在趙總的眼皮底下,把玉佩交給了我。但是,演出的成功還應該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趙總雖然知道玉佩的事,但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樣子,而葉總關於家裡有很多玉器收藏的話證實了我地想法。葉總是在用一堆沙子掩護一粒特殊的沙子。 但是這塊玉佩的確不值錢,我懂一點收藏,對於玉佩的判斷自信還是比較準確的。一塊不值錢的玉佩,其價值就不在玉佩本身,而是在它所代表的含義。也許,它是某個人的一個信物。 這些事,我一直都沒有弄明白,直到那天晚上,有人來搶劫。事後,我仔細分析了一下,這塊玉佩在我的身上已經佩戴有多日了,我並沒有成天把它放在心上,只是把它當作了一個玩物。那些日子為什麼沒有人打我的主意呢?這隻能說明那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道玉佩是在我手裡。我馬上聯想起葉子你遭遇地幾次暗殺事件。 你遭遇了五次暗殺,都僥倖大難不死,你就沒感覺到有一點奇怪嗎?我當時聽你講完後,第一個感覺就是,幕後的黑手並不想殺死你,他只是想嚇唬你,用性命交關地壓力,迫使你暴露玉佩的秘密。他才能找準目標下手。如果,你知道玉佩是一塊信物,並且這個信物能幫助你解決纏繞在身邊的大麻煩,你會不會使用它?” “我會的。隨時要送命的感覺不是人能承受的。”葉子說。 “多次的暗殺事件後,對方判斷玉佩不在你的手裡,或者你根本不知道玉佩的秘密。所以,對你的行動暫時停止了。然而,就在赴宴的那個晚上,我身上的玉佩暴露了。因為喝酒,我脫下了外套,你還記得當時趙志庫看見我脖子上繫著的玉佩時,那種驚愕的表情嗎?” 葉子想起了那時正要向趙總敬酒,他當時神情特別不對,正盯著李暢脖子上晃盪的玉佩發楞。葉子還安慰他,對他解釋玉佩的來由,記得當時趙志庫以想起父親為由搪塞了過去。 “對不起,葉子,我失態了。看見這塊玉佩,我又想起了你的父親我的大哥。大哥送出這塊玉佩的時候,我也在場,我們都是以棋會友結下的交情。可是現在,物是人非啊!”這幾句話又真切地在葉子耳旁響起。 “就在那個時候,趙志庫發現了葉總的秘密。所以,他馬上就安排了人手,企圖奪回玉佩。幸好我命大,趙才沒有得逞。我報了警後,警察趕過來處理了現場,得知警察對歹徒的審訊結果後,我把玉佩作為證物交給了警察,沒想到趙志庫的能耐還真是很大,放在派出所的證物居然也被他偷了出去。至於後來趙志庫利用這塊玉佩做了什麼,他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