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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攔你了。我得儘快回到京城,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家父。商量對策,玉佩是肯定被這些人轉移了,眼下這四個人是炮灰。線索已經中斷。好在我們知道實際上是誰在背後策劃了這一切,並且我們還有了它的複製品。結局也不算太壞。”
李暢看了看窗外正在清理現場痕跡的高先生,問道:“這位高先生是什麼人?做這種事情很職業啊。”
“看出來了?他以前是做刑警的,曾經做到分局地刑警隊長,在當地警界還是有些影響力的,後來犯了一點小錯誤,從隊長位置下來了。於是辭了職,開了一個商業調查事務所,做起了私家偵探,也算還是做的老本行。”
“犯了什麼小錯誤?”李暢故意把小字咬得比較重。
“在拯救一個女人質時。他一槍把綁架犯斃了,當時的情況非常危險,兇犯躲在一個死角里,身子蹲著,手裡有槍。如果使用狙擊步槍,只能從視窗開槍,可是唯一的空門卻被女人質的身體死死地擋住了,並且當時兇犯的情緒已經失控,隨時存在開槍地危險,所以。老高迫不得已,接過狙擊手的槍,在一個最佳的時刻開了一槍。這一槍把兇犯打死了,也把他從刑警隊長的位置上趕了下來。”
“他沒有錯啊!”李暢迷惑不解。
“錯就錯在這顆子彈穿過了女人質的手臂,才擊中兇犯的腦袋。雖然在當時,這是唯一的選擇,但這個女人質的身份不同,她是某位領導的家屬。老高差點以瀆職罪被起訴,那年我碰巧在那裡出差,知道了這件事,把他保了下來。”
李暢發現,蕭家潛在地實力遠比露出外面的更要強大,像一棵千年老樹的根,地面風燭殘年,垂垂老亦,底下盤根錯節,根基很深。
“你放心吧,老高辦事很老練的。”蕭子期說。
告別蕭子期,李暢驅車回到賓館,已是夜裡十一點多。當時蕭子期還想把身邊地兩個保鏢給李暢,被李暢謝絕了。
第二天上午,李暢再一次來到市
楊老闆一看見李暢,猶如看見了成打的老人頭,熱情地迎了上來:“我見你昨天沒有過來,以為你改變了主意。怎麼樣,還是先去看看。家裡已經準備好了”說著。瞟了一眼李暢的車,心裡就說,這傢伙有錢,幾十萬一輛的車。待會出價的時候應該多報點。
車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楊老闆所說的礦山。不想最後一段路,車子上不去了,只得把車子放存放在村子裡,步行前往。
李暢忽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了,如果蕭子期搭乘早晨的航班,也應該到達了北京,即使沒有早上的航班,他在瀋陽也應該打個電話來地。分手的時候,他再三囑咐要密切保持聯絡的,可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一個電話?
李暢翻出蕭子期地號碼,撥打了過去,電話裡傳來無法接通的語音提示。
李暢心裡一動,連忙運用異能感受著蕭子期的位置,原來那塊玉佩是他用精神異能複製的玉佩,上面植入了他的精神印記。李暢當時這麼做只是憑著一時的直覺。失去那四個人的蹤跡給了李暢一個教訓,在這種非常時候,要未雨綢繆,才有可能立於不敗之地。
情形有點不對,經過一夜加上白天的半個上午,蕭子期的位置居然沒有太大的變化,離開趙家堡子才一百多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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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暢能感受玉佩的位置所在,卻無法感受它周邊的情形,所以不知道蕭子期的到底處在什麼樣的情況下。
車壞了?沒油了?迷路了?綁架了?
李暢扔下楊老闆就往山下跑去,楊老闆正興致沖沖地在前面帶路,忽見李暢往村裡跑,忙喊道:“李老闆,走錯了。往這邊走的。”
“沒錯,”李暢大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