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者是從對面山頭射來的子彈擊中眉心,一槍斃命。 這些證據雖然排除了李暢的嫌疑,李暢也正是以這種預計編制了自己的證詞,但是,什麼樣的手槍可以從對面山頭射來?兩個山頭的距離相隔近一公里,沒有任何一把手槍能夠有如此大的射程,並且還有如此好地準星。 最最關鍵的是。沒有子彈。槍殺兩個暗殺者的子彈一直就沒有找到。子彈射進眉心,以普通手槍的威力,子彈肯定留在死者屍體內,解剖結果也表明,子彈並沒有擊穿死者的腦袋。無論從哪個角度推測,子彈都應該留在死者的大腦中。但是法醫忙乎了一個下午,偏偏什麼也沒有找到。 李暢在醫院的這幾天。除了時不時有些警察來麻煩他之外,卻是異乎尋常地平靜,蕭子期安排的保鏢完全是聾子的耳朵 由於這些傢伙對李暢的情況調查得比較清楚,李暢擔心他們會對父母不利,請張曉楠派人暗中保護。不過在醫院住了兩三天,如同這裡的保鏢一樣,被派去保護李暢父母的保鏢成天也是無所事事。 李暢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至少知道一條,父母那裡暫時不用擔心了。如果他們想動手。早就動手了。不會給自己留下反應的時間的。 李暢出院後,先到了北京。車子已經損壞,李暢只好改乘飛機。 來到北京,剛出首都機場。李暢就看見了望眼欲穿的王絹。 “我不是讓你別來接我了嗎?現在正是上課地時間,耽誤了課不好。”李暢放下行李,把王絹摟在懷裡輕輕地抱了抱。王絹很享受李暢的擁抱,箍住李暢腰的雙手還緊了緊。王絹把臉貼在李暢的胸口,含混不清地說:“沒關係,今天地課最沒意思了。” “怎麼來的?”李暢問。 “坐機場大巴,很方便的。走吧。”王絹鬆開李暢,拎起李暢的一件行李。 李暢突然想起還停在西部牛仔酒吧的寶馬,對王絹說:“還不趕快學個車本,有輛現成的車卻沒有人開。” “你那輛寶馬?算了吧。太招搖了。不過車本我還是想學,暑假吧,現在沒有時間。” 坐在機場大巴上。王絹撒嬌地一直把頭靠在李暢的肩膀上,絮絮叨叨地述說著學校發生的事情。 “還有男孩子給你寫情書嗎?”李暢突然問。 王絹轉過頭,望著李暢的故作嚴肅的面孔,噗哧一笑:“你沒把醋帶在身邊吧,我怎麼聞見了好重地酸味。” 兩人回到李暢租用的房子。這房子是一年一交租金,還有幾個月的租期。因為有些日子沒有住人了,房間裡灰塵很重,王絹繫上圍裙,開始打掃衛生。 “王絹,你畢業後想留在北京還是回老家?”李暢想幫忙做事,但總是不滿王絹地意,最後只好跟在王絹背後瞎轉悠 “我才大一啊,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早了點?讓開點,看看,我剛拖乾淨的地,你又弄髒了。” “我在想,是不是在北京買套房子。你在北京讀書,有套房子,週末可以去自己的房子休息。” “花那個錢幹嗎?集體宿舍也不錯啊。再說,一個人住一套房子,有點襂得慌。” 李暢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怎麼是一個人住呢,我經常要到北京來的。這裡還有我的公司啊。” “你的公司?”王絹一下子沒有明白,“那間你投資了的酒吧?多大的公司啊。” “是葉子那個公司啊,我佔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對了,晚上我們去酒吧,晚上你就別回去了,在這裡睡吧。” 王絹臉一紅,扭捏起來:“不行的,明天早上還有課,不能遲到。” — 晚飯的時候,在仙鶴樓定了包間,李暢打電話把陳陽、朱胖子他們都叫了過來,張豔因為已經到酒吧幫忙,裝修的時候,需要一個人盯著,就把她也叫來了。趙基和朱珠都沒有來上班,趙基已經開學,朱珠還在家裡。 吃飯的時候,陳陽遞給李暢厚厚的一個紅包,李暢詫異道:“你這是幹什麼?” “去年的獎金。你走得早,那時還沒有算出來。只好今天才有機會給你,欠了隔年賬了。” 李暢欲待推辭,朱胖子說:“收下收下,都有的。去年酒吧生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