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一年的工資還要高了。 於大夫其實是在一個很偶然地機會下發現這個問題的。 三床的女病人在於大夫查房的時候發牢騷。說一天的醫藥費太貴了,於大夫便秉著治病救人的目的,開展 思想工作,既要挽救她的身體,也要挽救她的心靈。研發的艱難、前期投入之大、藥物地稀缺珍貴入手,然後說到社會的現狀、醫療的改革、人們的健康,最後又說到攻克癌症的功德無量,最後終於把女病人從搖頭說服到點頭。 — “嗨,人家也不容易。我能保住這條小命,還得好好謝謝發明這種藥的專家。好在現在減藥了。家裡還能夠負擔得起。” “減藥?”於大夫記得自己好像沒有下過這種醫囑啊。病人的用藥當然會隨著病人身體地好轉而漸漸減少,現在藥物供應如此緊張,誰也不願意浪費。不過,肯定不是現在。女病人體內的病灶還沒有完全消除。 於大夫心頭存疑,笑問道:“你今天吃了幾次藥了?感覺怎麼樣?每次吃了幾粒?護士別把藥搞錯了。” 現實的威脅使得女病人開始攪盡腦汁地回憶用藥的過程。吃錯藥,這是多嚴重的一件事情。 “呵呵,沒事。我給你檢查了一下。藥沒有弄錯。” 於大夫一出門就進了院長辦公室。 於是就有了趙海軍在節日期間給李暢的電話。 不過李暢接到這個訊息後,並沒有馬上趕回去,上次就是趙海軍的一個電話,匆匆地趕回北京,這次好不容易與王絹出來度一次假,豈能半途而廢?當然,反正,的確,這邊的工作也是極多地。 李暢回到北京。發現事情和他估計的差不多,警察對這個案子沒什麼興趣,問了一些話,就把羅護士放了回來。幾顆藥能值得多少錢?羅護士雖然承認自己做了手腳,讓病人少服了幾粒藥丸,只不過是為了救另外一個病人,一個沒有機會進醫院的病人,絕對沒有收錢的。羅護士也想明白了,只要不承認收錢,特別是一萬元一粒這樣地高價,醫院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 這種事情雖然是羅護士所為,也關係到醫院的顏面,醫院終究沒有把這個事洩漏出去。準備讓羅護士寫個辭職報告就算完事。 李暢回到北京,事情已經發展成這個樣子。 李暢現在對政府機關的影響力還很弱。雖然他弱,但有人比較強。比如蕭子期。 李暢長假結束的時候回到北京。張曉楠跑到上海去了,現在有三個地方是張曉楠跑到最勤的,上海一個,宜陽是一個,最後一個當然是北京了。在宜陽的地產業務完全交給了張曉雷,張曉楠全部心神都在夢幻珠寶上面,上海有夢幻珠寶收購的一家上市公司帝王珠寶,使得張曉楠去上海和回家一樣頻繁和隨意。 好在蕭子期在北京。 蕭子期和李暢見面的地方總喜歡選擇在西部牛仔,這不知道是蕭子期的惡趣味還是其他什麼緣故,或許,蕭子期有點想故意看尷尬的李暢地惡作劇吧。 西部牛仔如今越發熱鬧了,地盤大了,場面也大了不少,蕭子期家在西邊,還是很照顧自己的鄰居,陳陽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 雖然知道蕭老大在西部牛仔定了房間,但是看見李暢進來時,朱珠還是楞了一下,迎了上來,很隨意地問:“蕭老大請地是你?怪不得今天打電話過來時神秘兮兮的,語氣怪怪的。”忽然想到蕭子期奇怪的語氣中的曖昧意思,原來都落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臉不由自主地就紅了。 “錯了,是我請蕭哥。” “到你的地頭了,不是你請還要誰請?我請你沒關係,只要你好意思收。你臉皮厚好意思收,朱珠也不好意思收吧。”後面傳來蕭子期好聽的京腔。“李暢,你這個老闆當得不到位,我來過許多次,很難見到你過來啊。” 李暢算了算,足有幾個月沒有過來了,哈哈一笑,陳陽在裡間聽見外面的動靜也迎了出來,大家在包間裡坐好,陳陽說:“晚上九點有節目,我已經在大廳裡給你們留了位置。” “姐夫,” “打住打住,你叫蕭哥的時候,我聽著踏實,聽你一叫姐夫,就知道你有事情找我。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