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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有其身後的蕭氏家族鬥個你死我活,自己好坐收魚人之利。不知道範劍做事太狂妄還是沒什麼經驗,範劍佈下的這個局中把蕭氏醫院也扯了進來,使局面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六月初,京城的夜晚姍姍來遲,霓虹燈閃爍不定的街道,一字排開了十幾家酒吧,穿著各種制服的服務生在門口招攬著客人。不時有勁暴的音樂從虛掩的大門傳出來,從門口走過。還能聽到樂隊地演奏和夾雜在中間的男孩女孩的嬉鬧聲。

在男孩女孩酒吧裡面,大廳裡已經坐滿了人,臺上一個穿著亮閃閃衣服的歌手正在歇斯底里地喊著什麼,臺下,沒有幾個人認認真真地聽歌,老朋友見面,捶胸拍肩,一杯一杯地猛灌啤酒,新朋友相會,挨個發著名片。然後彼此介紹,這個老總,那個董秘,互道久仰,懇求關照,偶而見到幾個人爭先恐後買單,爭得臉紅脖子粗。

酒吧附近有不少寫字樓。寫字樓裡的白領在夜晚常來這裡瀟灑。一方面也是消遣,另一方面也是結交朋友,商談事情。裡面說不準某個不起眼的眼鏡就是一個外企的CEO。

在一個角落裡,一個小小的桌臺上,好像用魔法生生地割裂開了與周圍的聯絡,與大廳裡熱鬧、喧譁和酒精烘烤出來的快樂相反,這裡只剩下安靜、寂寞與憂傷,只剩下服務生與這張桌臺地傳送陣,而傳送陣中唯一傳送的東西就是紅酒。只剩下一個女孩。

謝琳有點困難地回過頭睜開眼睛看看周圍的一切。好像在看著螢幕上正在上演的一出不怎麼好笑的喜劇,周圍的一切好像離自己是那麼遙遠,遠得無論她怎麼伸手,都觸控不了別人的快樂。

離那個尷尬地時刻只有十個小時了。十個小時的快樂時光一眨眼就會過去,可是十個小時的尷尬等待也如迅飛箭般消失,越盼望時間過得慢些,時間卻越不理解人的思緒,一步一步地朝著終點邁進。

謝琳恨這個夜晚,恨這個地方,恨那個人。可是,她卻像吃鴉片上癮的人一樣,明知道有毒,卻仍然抵抗不了其致命的誘惑。痛苦有時也像鴉片,過一段時間總要摧肝裂心地去經歷過一次才會平靜下來。所以,儘管謝琳恨這個夜晚。恨這個地方,恨這個人,卻還要大老遠跑到這個地方來,享受這個特殊的夜晚,特殊的地方,勾起的特殊回憶地煎熬。而酒精無疑是降低煎熬痛苦的潤滑劑和安慰藥。

在M國的時候,謝琳對李暢很好奇,好奇他年紀輕輕,卻做了一個公司的董事長,好奇他居然是心上人地老闆。在於亮面前習慣性的高傲和頤指氣使,也習慣性地轉嫁到了李暢的身上。儘管暢舒公司已經是一個極有影響力的公司了,但是謝琳還是不願意承認這一點。承認了這一點,就相當於承認了於亮的成功,承認了於亮一點不比她差。

可是,謝琳從M國回來後,於亮他居然對謝琳提出分手的要求,他誰?在一個小公司打工的職員,居然對自己這個博士,名師的學生,前途一片光明的未來科學家提出分手的要求?居然這個分手地要求是謝琳一向不大看得起的於亮提出來的!更讓謝琳不能接受地是,於亮找到的新女朋友居然比自己漂亮得多。妖精!狐狸精!不知是多少個男人泡剩下的,於亮只配找這樣的女人!謝琳雖然痛恨、咒罵這個搶走於亮的女人,這個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