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難為她,能成全的還是要成全。她合意的是誰?”
“是……少爺別問了。”
君聞書想了想,突然呵呵地笑了,“我知道了。”我嚇了一跳,緊張地看著他,卻聽他說,“肯定是咱府上的。”
我暗自鬆了口氣,也笑了,“是咱府上的,不過是誰少爺就不要打聽了,大家知道了會緊張得很。”
君聞書抿著嘴笑了,“好事就準你們知道,我呢?吃喜糖時我也算有功呢!”
見他心情這樣好,知道引蘭的事有了著落,我也跟著心情好了,“真到了吃喜糖的那天,我替少爺多吃幾顆。”
話一出口,我便有些後悔。果然,君聞書又呵呵地笑了,“那我問一下小娘子,你是我什麼人?要去替我多吃!”
我紅了臉,“少爺不要取笑,奴婢說錯了話。”
君聞書的笑聲更響了,他一把把我抱在懷裡,“人家都尋著人家了,要不,咱們在她前頭?”
“少爺,別這樣,外面有人!”我不敢動,也不敢拍掉他的手,只覺得身上發麻,心跳極快。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也十九了,怎麼光為別人打算,不為自己也打算一下?我也二十了。”他的聲音很輕。
“少爺你先放了我。”
“不放!”
“少爺,你……你這樣子,有失……禮數。”我一時胡言亂語。
“哈哈……那你聽沒聽說過,”他在我耳邊小聲說,“飲食男女為之大也。”
正經的君聞書頭一次說這樣的話,我的臉更熱了,幸好頭髮垂下來遮住了,“少爺,快放了我。”
“臉紅了,還害羞?”他仍抱著我不放,“記不記得那一年,咱倆在一張床上躺了一夜。”
“那次是不得已。”
他搖搖頭,“那次對我很重要,”他似在回憶,“當時我那麼艱難,若不是你,也許我也沒有勇氣。知道你不願意,但你也沒有對我……”我不動,他這麼抱著我,我很不舒服,“司杏,你還記得我以前說的嗎?人活著都不容易,總要犧牲點兒什麼,我覺得你會理解,可你為什麼不理解呢?”
“少爺說的犧牲是什麼?要奴婢理解的是什麼?”
沉默了很久,君聞書才慢慢地說:“我犧牲了你做正室的機會,我想你會理解。”
犧牲了我做正室的機會?我還曾有機會做正室?我不懂,也不敢問,因為我既沒有想過要嫁君聞書,就不要再多問,免得人家以為我有這個念頭。
“你就不多問一句?”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上,我搖搖頭,君聞書嘆了口氣,“你的心是木頭做的。”
我忽然想到“君木頭”,撲哧笑了,君聞書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我趕忙搖頭,君木頭是楊騁風叫的,我哪敢說!
“到底笑什麼?”
“沒笑什麼,”我趕快說謊,“少爺說是木頭做的,我想,木頭做的心,那不重死了。”
君聞書也笑了,“木頭做的心是很重,而且還硌人。”說的我倆都笑了。
他靜靜地抱著我,我覺得都要出汗了,又想到個新藉口,“少爺,錢叔還在外面呢,讓人家進來吧,等著該急了。”
“呵,你以為他那麼傻,看不出來你是女的?只有你自欺欺人。”他輕輕地颳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扭頭,“少爺早知道還讓我……”
“不是你高興麼。”
“你!”我瞪了他一眼,扭過身去生悶氣,“再也不出來了!”
“不出來也晚了,誰不知道我帶了個女子到店裡。你說,人家會以為你是誰?”他還在我耳邊小聲說著,帶著點兒調侃的意味。
“少爺!”我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