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落在歐陽舞的身上,知道她安好後,才舒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他剛想跨進來,卻見門口躺著三個媽媽,他想也不想,踢足球一把將她們三個踢開,她們被踢到石壁上,又落到地上,歐陽舞只聽到她們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又暈了過去。
夜重華朝著歐陽舞慢慢走來,因為揹著光,歐陽舞幾乎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他低低地呼她的名字:“舞兒……”
聲音略略的沙啞,還有一絲緊張。
他伸手把她環住,手臂在她的背後收緊,歐陽舞聞道他身上淡淡的瓊花香氣,低低地笑了一句:“你來啦,我等你好久了呢。”
“皇后還真是欺人太甚!”夜重華拉著歐陽舞怒氣衝衝地出來,碰上就站在一旁怒氣衝衝的皇后:“夜非白,你太大膽了。居然私自擅闖本宮的寢宮,還有沒有王法?本宮要稟告皇上!”
“王法,王法是什麼?王法就是皇后關押皇上親封的皇妃?王法就是皇后動用私刑?”夜重華的聲音極淡,可話語冰冷刺骨
皇后一時語塞,可看到夜重華牽著絲毫無恙的歐陽舞要離開時,她現在氣得面色灰白,幾乎快暈過去了:“本宮這兒可是你想來便來,想走就走的?來人!”
有侍衛馬上從外面進來,手握長劍指著夜重華,夜重華一手牽著歐陽舞,往外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那侍衛受了皇后的命令,自是不肯放夜重華走的。夜重華的目光犀利深邃,穩重冷然,星眸裡似蘊有萬千寒潭,令人不寒而慄,他一個跨步,誰也看不見他出手的動作,卻見那侍衛的劍不知何時落入夜重華的手中,接著那侍衛的脖子上多了一到血痕,接著便彈在地上不動了。
“夜非白,你大膽,居然在本宮這兒公然殺人!”
夜重華手握長劍,渾身充滿了森冷的殺意,殺人算什麼,誰敢欺負他的舞兒,他必讓對方嘗回去。歐陽舞看著夜重華的氣勢洶洶的,忙握住了他的手:“重華,我們走吧,我並沒有吃虧。”
侍衛看著夜重華冰冷的神色,害怕得不行,可又因為皇后的命令不敢後退,他們猶猶豫豫地舉著長劍,舉起不見,夜重華輕蔑地看著他們冷笑道:“既然舞兒這麼說,本王就暫且饒過你們。還不快滾!”
侍衛們聽到夜重華這句話,手中的長劍頓時落在地上。
皇后此時被氣得身形都站不穩:“這群廢物,攔住他,快攔住歐陽舞,她盜竊了我的寶物!”
紫苑忙上來要拉住歐陽舞,也被夜重華一腳踢飛,頓時口吐鮮血。
歐陽舞此時倒是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笑嘻嘻地看著皇后,一臉地好奇:“盜竊寶物?”
歐陽舞舉起了雙手,泫然欲泣:“皇后娘娘您太看得起舞兒了,我兩手空空地來,兩手空空地走,哪兒會偷什麼寶物?皇后娘娘將我關進密室一天一夜,舞兒怎麼得的手。”
皇后面色發白,心裡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卻還是死死咬住她不放:“不是你還有誰?”
“不過舞兒願意賣皇后娘娘一個訊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呢。昨日皇后宮裡的幾個媽媽打架時可是相互指正對方,她們都很念著皇后娘娘的寶物呢,哦,對了桂媽媽的兒子每次輸了錢,都是從皇后娘娘這兒順東西呢。娘娘若是不整治一下宮裡的老鼠,遲早會出事的呢。”
“胡言亂語!”皇后聽了歐陽舞的話根本不敢相信,隨即皺起了眉頭,她密室的開關只有這三個貼身的媽媽才知道呢,“來人,把容媽媽,桂媽媽,刑媽媽叫過來。”
三個媽媽很快就被人帶了過來,卻見她們三個人各個都鼻青臉腫的,頭髮散亂,臉上還有許多因為指甲抓出來的細小傷口,這三個蠢貨,不是讓她們去逼供歐陽舞嗎,怎麼會自己打起來了。
皇后冷冷道:“你們三個昨日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