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麼,怎麼夜重華不一樣?她順手從空間裡拿出一個zippo打火機,放在夜重華面前晃:“我送你個東西,你別再生氣了,再生氣我也不理你了。”
“喂,你要不要啊,不要我不給了啊。”
歐陽舞還來不及將打火機收起來,夜重華大手一揮,已經將打火機搶了過去了,他好奇地打量著手上的銀製小盒子,別緻而精美,鑲嵌碎鑽石:“這是什麼?”
“打火機。”歐陽舞從他的手上拿過打火機,示範給他看,“就這樣,就可以打火了。”
“這倒是有趣。”夜重華在手上玩了兩把,就將打火機收入囊中,臉上帶了幾分喜意,只是這抹喜意還未流露太多,便很快收斂了,咳了一聲,道:“我原諒你了!”
“我……”
夜重華接下來倒是沒有再閉目養神了,望著歐陽舞的眼神越發柔和,歐陽舞突然想起現代男女總是互送禮物,莫非這樣才叫做情趣?
這廂兩人才剛到寧王府,便有下人過來稟報,說是容七皇子的屬下衛林有急事要見歐陽舞。在宴會上沒有吃幾口,夜重華本來令廚房準備了吃食,與歐陽舞一起。當下聽到容七皇子,臉色又是沉了下來,揮了揮手:“不見!”
“既然是急事,我便問問清楚。”
歐陽舞才走到門口,便見衛林一臉急切地上前道:“寧王妃,我們七皇子舊疾復發,請您去看看吧!”
歐陽舞臉色一驚,脫口道:“容隨雲?”
“自上次寧王妃離去之後,皇子已經很久未發病。只是這次車馬勞頓之後,身體已經不適,剛剛他一回來,臉色便發白,呼吸不暢,已經請了太醫卻束手無策。”
衛林急得臉色蒼白,說話的語速也是極快,他根本不敢告訴歐陽舞,容隨云為了能早日趕到西陵國,日夜兼程,這才導致勞累不適。
只是如今歐陽舞不是以前的楊五,他生怕怕歐陽舞不答應,想著便要跪下來。
歐陽舞擋了一把,立刻道:“我現在便跟你去。”
“不準去!”歐陽舞的話音剛落,一直在旁聽著的夜重華便說道,一把抓住歐陽舞的手臂。
容隨雲的病是歐陽舞之前一直在治療的,她知道他的病很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要了人的命。歐陽舞轉頭,神色隱約有些著急,柔聲道:“他的病若不及時處理,怕是不妥。”
夜重華的手臂緊握,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想起櫻花樹下,他溫柔凝視著她的樣子,溫柔拂去舞兒肩頭花瓣的樣子,他恨不得——殺了他!
剛才見到他還好好的,這麼半響就犯了病?!誰信?莫不是故意裝可憐博取舞兒同情,畢竟他救舞兒一命在先,舞兒定然不會拒絕他的治病請求。
歐陽舞伸手欲掰開夜重華的手,鄭重道:“重華,我去去便回,他的病不能耽誤。”
夜重華沉默不語,手握得更緊,一旁的衛林更是著急,充滿希翼地看著夜重華。夜重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縱然心中再不願意,還是鬆開了手,不情不願道:“早些回來。”
萬一那個病秧子真的出了事,舞兒怕是會永遠惦記著他。
歐陽舞應了一聲,回應的便是夜重華冷冷的哼聲。
歐陽舞上了衛林準備的馬車,馬車快速往容隨雲的住處駛去。衛林心中急切,將馬車駕得飛快,從寧王府到容隨雲的住處僅用了一盞茶的時間。
待歐陽舞見到容隨雲之後,便發現他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毫無血色,他的呼吸很微弱。歐陽舞坐在床頭,替他把了脈,倒是鬆了口氣,並無性命之危。
他的腿疾並沒有完好,且需要多加休養,可容隨雲剛能走動便這般大動干戈的來了西陵,身子有些承受不住,有些反應倒也正常。
歐陽舞跟衛林簡單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