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重華冷冷開口:“想死便成全你。”
說完不等反應過來,身體便如鬼魅一般閃至方宇翔的旁邊,方宇翔只覺得自己還未見他動手,整個人便已經躺在地上,渾身劇痛!
夜重華從腰間抽出銀白軟劍,涼涼地笑了一聲,對著方宇翔的腳腕便狠狠的刺了下去。
只聽得一聲慘叫,方宇翔便抱著腳在地上打滾。
夜重華冷眼看著,那些方宇翔帶來的人卻不敢上前,方宇翔一邊打滾,一邊衝著那些人怒吼:“站著幹什麼!給我殺了他!殺!”
夜重華只一人,那些人在方宇翔的怒吼下便衝了上來,卻不想從夜重華的身後一大批黑衣護衛,還未看清對方如何動手,倒在地上的人越來越多。
方宇翔的腳被夜重華剜了,血一直往外流,疼痛難耐,一直在地上叫嚷,看到這情況,便不由有些心驚,忍著劇痛,邊爬邊滾的出了門外。
夜重華站在眾人身後,看著眼前的景象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待方宇翔這般滾爬著回了衙門時,已是堪堪的昏倒在衙門門前。
值夜的衙役看到後驚呼:“少爺,少爺,你怎麼了?”
方縣令看到這般悽慘的方宇翔,不由怒從心起,道:“翔兒放心,爹明日便給你去報仇!”
只是他這般的誓言,便在第二日看到正坐在眼前悠悠喝茶的夜重華時,徹底的打碎了。
夜重華拿著手中的茶杯,冷冷地看著方縣令:“方大人就是這樣管教兒子,令他草菅人民的?”
方縣令頭上冷汗連連,在夜重華冰冷的眼神下,忍不住顫抖著身子,夜重華是西陵戰神,他豈會不知,沒想到翔兒此次得罪的居然是寧王!以他這樣的身份,憑什麼與寧王殿下抗衡,真是不知所謂!
偏那方宇翔不知死活,仗著他爹在一旁,便道:“爹,就是這個混蛋,就是他廢了兒子一條腿,爹,你幫我殺了他!”
方縣令轉身便給了方宇翔一個巴掌,方宇翔愣愣的看著縣令,他怎麼都想不到方縣令會打他,方縣令卻怒道:“別說一條腿,我看你這另外一條腿也該廢掉!”
說著便拿起一旁的椅子,奮力的砸向方宇翔還完好的另外一條腿,只聽方宇翔叫的很是悽慘,不斷的道:“爹,你這是要幹什麼啊!爹,我是你兒子啊!啊!”
方縣令面色慘白,他何嘗願意親手毀了自己兒子的腿,不過他得罪的是寧王啊,是戰神夜非白啊,只希望雙腿毀了能就兒子一命吧!
方宇翔如死豬般哼哼,方縣令看著夜重華依舊冷然的面龐,便顫顫的跪了下來:“王爺,小兒無知,得罪了王爺,王爺便饒過他這一條賤命吧!”
他不住地磕著頭,額頭上都冒出了血跡。
夜重華看著只覺無趣,起身揮了揮手便自己進了去。
方縣令只能戰戰兢兢的帶著方宇翔回了縣衙。
卻不想他的上級知府謝大人訊息卻是知道的極快,馬上便來了夜重華跟前,滿頭大汗的賠罪。
夜重華似是極其不耐,道:“這縣城是你管轄範圍,出了這般惡人你卻不知?”
謝知府額上的汗流的愈多,顫顫道:“王爺息怒,這縣城一直都是方縣令管制,不想卻出了這樣的事,這……”
夜重華神色淡然,不以為意,似是不願多待,起身便往裡走。
謝知府低著頭不敢抬頭,只聽得耳中傳來一句話:“既然如此,那這縣令便該換人了。”
謝知府渾身一顫,只能道:“是。”
葉諾在歐陽舞的照顧下,很快便已經生龍活虎了,臉上的水痘也慢慢地消了下去。歐陽舞怕他無聊,晚上還會留在他的房間給他說故事,歐陽舞的腦海中有無數童話故事,隨便改編一下就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