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中……
但不管如何,總算回到人類來了。管他們說的是鳥語狼語,暫時得靠他們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思及此,我趕緊諂媚的朝他甜甜一笑,他楞了楞,隨即站起身在木櫃了翻出一把剪刀,然後將我從床上抱起來往門外走。
我低頭十分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與他身上的白衣成對比的身子,虧他穿著白衣還肯抱我,我對他的感激又多了一分。
門外是一個較大的院子,四合院。院中間有個荷花池,那個最小的小孩站在那,身旁放著一個大大的木盆,裡面冒著熱氣。
白衣男孩將我放到木盆裡,小孩往我身上惡作劇的澆著水,白衣男孩拿著剪刀在我頭上揮舞,嚇得我一動不動。
不一會,我便見到了我素未謀面的一頭亂髮,那比乞丐還髒的亂髮,讓我不由得抖了抖眉毛。
整整洗了五盆水後,我終於看見了我面板的真面目,白白嫩嫩的,心花怒放啊。
其間小男孩一直在唧唧喳喳的說著什麼,白衣男孩便一直在淡淡的笑著回應。
基於我聽不懂的情況下,只當他們在唱歌。
白衣男孩經常窩在一個堆滿書和中藥味的屋裡,一呆便是大半天,我推測他可能是個學醫的吧。除開窩在藥房的時間,他會教我說一些屬於他們的語言,偶爾他會消失個幾天。
老頭很少見,一個月大慨能見上5次左右,瘦瘦的,卻滿眼精明。似乎性格很是樂觀,經常笑得像偷了腥的貓。
最大的那個青衣男孩比較嚴肅,每天不是看書就是舞刀弄棒的。眉頭老是皺皺的,還很兇,每次我想子浩了躲在院角那顆桃樹下哭時,他就會兇巴巴的吼我,害我養成了看見他便眼淚自動收回的習慣。不過他偶爾也會教我說他們的語言,白衣男孩不在時,他便會做飯給我和小男孩吃。
說到那個小屁孩,很是討厭,愛哭得很。蹲馬步累了,他哭。我吃他愛吃的菜了,他哭。肚子餓了,他哭。打雷了下雨了,他也哭。
我一邊學著他們的語言,一邊這摸摸那碰碰的抓著什麼東西就研究個老半天,其實也不是研究什麼,就是看看是怎麼做的跟現代有什麼不同而已。
當我將小小的四合院裡的東西都研究完時,跟他們也沒什麼語言溝通障礙了。
這時,我已經5歲了。
當初被蕭若寒剪光的頭髮已經黑油油的到腰那麼長了,被蕭若寒梳成兩個小鬢,耳後墜下幾條小小的辮子,煞是可愛。
這院裡的一切已經不再新鮮,我的樂趣便轉到了那個小屁孩——軒轅麒身上,除了偶爾坐在桃樹下YY外,欺負他已經成了我的一大樂事,也不能怪我一個20幾歲的人了欺負他一小孩,實在是因為太無聊了。
自從語言能溝通了,我便開始纏著他們瞭解這裡的一切,但得到的有用資訊除了這裡是鄴國領土外,一無所獲。
這是一個小山谷,前面是大片金毛竹,竹林里布了傳說中的迷陣,我走了十幾次還是沒走出去就放棄了;後面是高山,再後是萬丈山峰;左面是水,右面也是山,後山上有很多野果,味道還不錯;平時吃的都是些素菜,偶爾會打些野味回來,但是我自從狼窩回來後,看見肉食就會反射性的想起狼狼們撕扯獵物的樣子,導致看見肉食就反胃。蕭若寒怕我因此營養不良,多種方法試用無效後便以補藥代替肉食的營養換著口味煮給我吃,對此我十分感動。
“大哥,寒哥哥呢?”趴在門框上,我小心的將腦袋探進屋裡,朝正在認真看書的雲銘風問到。
雲銘風轉過頭,看著我皺了皺眉,“他有事出谷了,昨天教你的字你都會寫了嗎?”
咧了咧嘴,我摸著鼻子乾笑,“會了,會了,一大半都會了。”
啊!!這就是老大雲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