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到冷清的倉庫區開個小party,享受大麻和酒精的樂趣。
徐玄模仿尹劍的神態走過去,對這夥人視若無睹,徑直離開倉庫區。
“靠!誰呀這麼囂張!”
“扁他!”
“臥槽!你們不要命了?那是機修系的大流氓頭子尹劍!”
“尹劍?就是那個人稱‘毒手煞星’的尹劍?”
“可不就是他!”
“趕緊閃!聽說麥克和馬修都被他打得好慘……”
人群立刻散開,給徐玄讓開一條寬敞的通道,緊張兮兮的目送他遠去。
“咦,倉庫裡好像還有人……”
“進去看看!”
十分鐘後,昏迷不醒的馬修被送到醫護室搶救。
又過了半個小時,格林教官穿著白大褂從急救室出來,脫掉染血的橡膠手套,臉色沉重。
薩爾斯迎上去問:“馬修怎麼樣了?”
“那孩子運氣不錯,命總算保住了,不過我無法確定他什麼時候能甦醒過來。”
龍舞和指揮系的教官高峰也來了,臉色同樣凝重。
“外傷還是其次,關鍵在這裡。”格林教官指了指太陽穴,“大腦受到劇烈撞擊導致神經受損,以現在的跡象來看難保他不會變成植物人。”
薩爾斯滿臉義憤:“對同學下這樣的毒手,尹劍太過分了!”
龍舞皺眉道:“還不能確定就是尹劍乾的。”
“我也不希望是他,可惜證據確鑿,不止一個人親眼目睹他行兇。”接著,薩爾斯把機戰系學生的證詞說了一遍。
龍舞堅持立場:“我會親自調查這件事,尹劍不是那種人,也許幕後另有兇手。”
薩爾斯怒道:“那麼請你告訴我,除了尹劍還有誰會傷害馬修!”
龍舞沒有動搖:“我不知道真兇是誰,反正不可能是尹劍!他曾向我保證過不會無故欺負人!”
格林教官插話:“尹劍這個學生不是第一次毒打同學了吧?據我所知機戰系的麥克和醫護系的林之平也曾遭過他的毒手,如果說他們跟尹劍有過節,我們醫護系其他學生跟他總沒有過節吧,為何也會遭到毒打?我有理由懷疑他有強烈的暴力傾向。”
龍舞賭氣不吭聲。
哪怕證據確鑿,哪怕千夫所指,她還是不相信尹劍是個壞學生,這種信任似乎很沒道理,可她就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尹劍這個學生我還是比較瞭解的,不像是能幹出這種暴行的人,為了他的前途考慮,我看這件事還是不要急著下結論。”
指揮系的教官高峰說出這樣一席話,讓三位同事大惑不解。
出了這麼大的事,高峰作為帶隊教官之一不發表看法的確說不過去,但是他的態度未免有些奇怪。
他是指揮系的教官,按理說不會太解機修系的學生,怎麼會冒著得罪薩爾斯的風險力挺尹劍?
薩爾斯想不通,龍舞就更想不通了。她向高峰投去感激的一瞥,心想以前倒沒發覺,這個人還滿通情達理的。
她當然不會知道高峰真正的用意。
這是一個好機會!
高峰表面平靜,內心卻是洶湧澎湃。
他一直在找機會接觸尹劍,想跟他拉拉交情。後來發現這件事不簡單,龍舞就像護食的小母雞一樣看得他很緊,他沒有可能瞞過龍舞與尹劍建立私人交情,現在機會來了。
如果真是尹劍打傷馬修,他要竭力保他,爭取大事化小,如果他自己的力量還不夠,那就設法向尼奧校長尋求支援,至少避免尹劍被開除。
尹劍就像一隻會下金蛋的雞,必須留在學校裡高峰和他背後的利益群體才能獲得好處。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