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有清楚地認知,而陳慶安則是因為相信自己的主人,畢竟以自家主人的眼界,值得專門提上一嘴,甚至作為回報告訴張不冬的事情,那一定便是那魔修一定還存在,並且仍有威脅。
“好吧,既然事關道友試練,那我就祝願道友能成功剿滅那魔修了!可惜我們相思酒館卻是有規矩,不能干涉這些事情,要不我如何也要去幫襯道友一番的,不過道友要是有其他需要幫助的地方,還請開口,我一定竭盡全力!我們相思酒館以往不展露手段,但是卻不代表我們在這柳林坡沒做佈置,不瞞道友說,我便是因為知道了道友身上有很深的相思之情,才出門迎接的。”
陳慶安見自己並不能勸動張不冬,乾脆也就不再相勸,而是問起了張不冬還有沒有其他能夠幫忙的地方,許是張不冬這種氣度感染了陳慶安,所以他也對張不冬剿滅魔修有了些信心。
張不冬聞言,神色一正,這個陳慶安這話裡的意思,絕對是在向他展現一些相思酒館的隱秘。
“借掌櫃的吉言了,如果可以,不涉及到相思酒館隱秘的話,我想請你用那件法器,幫我看看江嵐師姐帶著一眾散修離開方式的時候,是往哪個方向去了,這樣我也省的還要在尋找他們的時候,浪費太多時間。”張不冬想了想,如此問道。
既然陳慶安願意給予幫助,那麼他自然也不會客氣,他想以相思酒館在柳林坡坊市的佈局,甚至都能探測出他的相思之情,那麼說不定是在附近佈置了什麼探測的法寶,確定一下江嵐等人離開的方位還是很簡單的。
“當然可以,從今以後,我們柳林坡相思酒館便正式對外展示實力了,不會和以往一樣隱藏手段,道友稍等,待我看上一看!”陳慶安聞言,點了點頭回道。
說完這話,陳慶安便閉上了眼睛,張不冬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某種法器的波動。
這是一種他從沒見過的法器,《大衍決》探測出來的功能也晦澀不明,張不冬便沒有深入探尋下去,老實等待了起來。
“道友,他們是往南去了!”
幾個呼吸時間之後,陳慶安睜開了眼睛,如此果斷說道。
“多謝陳掌櫃,那咱們就等我剿滅了那魔修之後,再來把酒言歡了!不知這桌酒錢究竟幾何?”張不冬拱手謝過,隨即便準備離去,不過走之前,自然要把這靈犀酒的賬算了。
“道友客氣了,我說了,我這酒館能正式被承認,有資格打出相思酒館的名頭,還要多些道友,怎麼還能收你的酒錢,這次就免了,等道友剿滅魔修歸來,多多光顧我們的生意我就感激不盡了!”陳慶安卻是笑笑,拒絕了張不冬結賬的打算。
張不冬也不推辭,一壺酒在他看來,也不會太貴,既然陳慶安捨得,他自然也就接受了,不過等他下一次來這相思酒館,準備買上一些相思酒儲存下來的時候,才知道此時的自己,究竟是多麼的單純。
那個價格足足讓已經身價不菲的張不冬,心疼了很久。
隨即,陳慶安送了褚相與張不冬出了相思酒館,目送著他們向著坊市南方走去。
此時距離柳林坡坊市很遠的一處山谷之中,一場規模浩大的戰鬥正在打響。
這個山谷位於柳林坡坊市的南邊,本是一個無名山谷,因為平日裡也沒什麼產出,更無普通百姓居住,倒是一直保持著鬱鬱蔥蔥,長滿了不少參天大樹。
不過此時,這一處山谷裡面卻一改平時的安靜,反而充滿了肅殺蕭條。
只見無邊的血霧從這片山谷的四周噴湧而出,形成一個個能夠隔絕神識探索的血牆,把這片山谷弄成了一個好似迷宮一樣的地方。
而被這處血色迷宮所圈住的,正式一個個形象不一,穿著不一,修為各異的修士。
這些修士年齡有老有少,若是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