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的目的便是培養二人感情,這一點她們都已經心知肚明。
呂瑞蘭一聽自己孃親這話,立刻臉紅了起來,渾身都不由得有些發燙,她畢竟是個少女耳語,此時她已經知道宗門有意撮合自己和張不冬了,心中自然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也不知道是喜還是羞。
“孃親,這件事怎麼能夠這樣呢?都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呂瑞蘭聞言,心中閃過無數思緒,最終盡皆化為一句撒嬌的話語。
“孃親不也是看這位御獸宗的弟子天資聰穎,人品忠厚,可為良配,才想著藉著這個機會把他收為女婿嗎?”呂芳菲理所當然回道,她做這些可都是為了呂瑞蘭考慮。
“娘,我看你主要還是看人天資聰穎吧?”呂瑞蘭聞言嘲諷道,她覺得自己孃親肯定是看上人家張不冬的天資了,而且第一個理由就說了天資聰穎,卻是一點都沒有說自己有什麼優點,整個都在誇讚張不冬,讓她心裡很是不平衡。
“這到底是自己的孃親還是別人的孃親,雖然那個張不冬確實厲害,但是自己也不是一無是處吧?”呂瑞蘭心中喃喃自語道。
玄音玲之中,聽了呂瑞蘭這個嘲諷,呂芳菲有些被戳破了算盤的感覺,有些狡辯似的回道:“當然不是,其實我這樣做主要是因為你的玄音玲被煉化了,玄音玲對於我們玄音派女修的意義不言而喻,如果能夠促成你倆的姻緣,才是這件事解決起來最好的辦法,否則其他任何的辦法,都會對你以後有所影響。”
呂芳菲就算是真的是因為張不冬的天資讓她動了心,她也不會和自己女兒承認這些,那不是自討沒趣嗎?雖然她也確實覺得自己的女兒好像除了天資一無是處。而那種天資與張不冬一比,卻又變得不值一提。
“那你也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也沒有知會我一聲,現在我可怎麼辦啊?”呂瑞蘭聞言接著道。
回想起自己一路上和張不冬一起經歷的事情,呂瑞蘭不由得有些後悔,要是孃親早早知會自己一聲,自己這一路也不會這麼被動。
“什麼你怎麼辦?這種事情你情我願我就問你一句,你究竟喜不喜歡這張不冬,這一路你們二人有沒有培養出什麼感情?”呂芳菲接著問道,這個問題開門見山,直接切中要害。
“我,我也不知道,我感覺是沒有吧!”呂瑞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或者說有些迷糊的說道,她一直都不是很清楚自己心中的感覺。
“唉,你這丫頭怎麼這樣?什麼叫感覺?現在你和我說說你和他這一路走來的事情,事無大小,都和我說說,正好我也知道知道,你們消失的這一段時間,都去做了什麼?”呂芳菲聽了這話,接著說道。
她發現,讓自己這位糊塗女兒來認清自己此時的想法和真實心態非常困難,只能她這位做母親的親自出馬,聽聽兩人這段時間相處的點點滴滴,做個判斷了!
畢竟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因為一些小事表現出來的,自己女兒對張不冬有感情這件事,呂芳菲已經確定個**不離十,畢竟呂瑞蘭那嬌羞的樣子誰都看得出來,知女莫若母,不過張不冬究竟有沒有這個意思,卻不得而知,呂芳菲卻是需要聽聽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再做判斷。
“我,好吧,我們離開了御獸宗之後……”
呂芳菲對自己母親自然是沒有什麼可隱瞞的,聞言便就把他們從御獸宗出發之後,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講述了一遍,包括在順陽府外面與柳絮與穆飛英遭遇的事,包括那些散修是怎麼瘋狂,以及張不冬教會自己樂曲,甚至張不冬對玄音派的懷疑,再到白澤洞府的事情,自己得到了什麼樣的收穫,全都事無鉅細的講述了出來。
“哦?竟是這樣?那你能不能把他教會你的,還有吟誦給穆飛英的東西都給我說上一說。”
呂芳菲聞言,神情不由得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