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也都尊敬她,畢竟刀子嘴豆腐心的長老總比那些精於謀劃算計的長老要磊落得多。
她到達之後直接問這件事情,自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為先前呂芳菲直接傳訊眾人,事先又沒有知會於她這個主管宗門綱常長老,這在嚴格意義上有些不符合玄音派的規矩,所以季紅真此時卻是要問個明白。
從這個舉動也可以看出,她確實是有些死板,不過好在她這一點已經被包括玄音派掌門呂芳菲在內的修士熟悉了,倒也沒人對此有什麼微辭。
“瑞蘭的玄音玲被人煉化了!”
大殿之上居於首座的美婦看了一眼眾人,如此回季紅真道。
這個婦人正是傳音眾人來此的玄音派當代掌門呂芳菲,在她的臉上彷彿看不見歲月的流逝,若不是穿著打扮之上能夠區分出她已嫁作人婦,不知多少人要把她當做花季少女,並且為之心動。
而更顯得呂芳菲與眾不同的,是她渾身上下透露出的那一股就是五尺男兒都不一定擁有的英氣,給人第一感覺這就是一個巾幗不讓鬚眉式的人物。
“什麼!這是真的嗎?找到少宗主了?”
“天憐我玄音派,終於找到少主了!”
“太好了,太好了!”
呂芳菲此話一出,頓時大殿之上傳出連續不斷的驚呼,就連季紅真也顧不得再管呂芳菲先前不符規矩之舉,面上透露出欣喜之意。
一時間,各種鶯鶯燕燕的清脆聲音帶著欣喜響徹整個玄音派的大殿。
由此也可以看出,張不冬見到的那個明眸皓齒的呂瑞蘭在玄音派究竟是多麼重要。
“掌門,那現在我們該到哪裡去找少主呢?”各種欣喜聲音結束之後,其中一人問呂芳菲道。
此人名叫徐曉,也是玄音派的一個長老,在弟子裡風評一向不錯,與季紅真乃是宗門裡有名的紅臉白臉,都是掌門呂芳菲的左膀右臂。
徐曉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事情,那就是掌門呂芳菲並沒有如眾多弟子長老一同面露欣喜,反而神情依舊凝重,卻是察覺到了一絲與眾不同。
“其實你們理解錯了!我剛剛說的是,瑞蘭的玄音玲在沒被授予煉化方法的前提下,被一個未知的男修煉化了!這是剛剛我的掌門主玲之中,傳出的資訊!”
呂芳菲對於下方眾人傳出的驚訝與歡喜卻沒有什麼反應,眼中神色反而越發幽深,因為眾人很明顯誤會了她的意思,恰巧徐曉也發現了蹊蹺,隨即她便一字一頓的回道。
“什麼!”
“怎麼可能!”
呂芳菲第二句話引起的又是一連串的驚呼。
不過這一次的驚訝裡面表現出的感情不同於先前的驚喜,反而傳遞出難以壓制的怒意與驚駭。
未來少宗主的玄音玲被人煉化了!
這對於玄音派眾多女修來說,實在是太難以想象了!
要知道,玄音玲本是玄音派給那些與道侶兩情相悅的的弟子們所設立的一樁信物,以此來表示忠貞不渝,當然同時裡面還有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玄音派自家宗門修行的秘密,乃是玄音派弟子重中之重。
“掌門,這怎麼可能?我玄音派女修的玄音玲,只有在原來主人允許並且授予祭煉方法之後,才能被人煉化,而且每一個玄音玲的祭煉法決都不一樣,除了自己主人,其他人都不得而知,這可是我玄音派修士與未來道侶的定情信物,怎麼可能被人煉化?”
聞言季紅真滿面火氣說道。
這憤怒自然不是對自家掌教呂芳菲,而是對祭煉了少宗主呂瑞蘭玄音玲的那個未知男修,知道主管綱常的季紅真怕是最清楚玄音玲對玄音派弟子意義的一個人了!
要知道,按著玄音派的規矩,一旦玄音玲被人煉化,那麼